人鱼线再往下就被布料遮住了,大审判官的指尖在布料和肌肉的交接处顿了下,然後突然弯了弯,勾了下樊绝的裤缝便要摸下去。
“!”樊绝一个机灵躲开燕止的手,差点直接蹦了起来,“你……”
燕止的手落了空,却只是两指一顿然後移开,看起来却并没有多在意,他擡起眸看向樊绝,眼里藏了点揶揄:“不是不会动吗?”
樊绝强烈抗议,表示不服:“不是摸腹肌吗?你再往下都到……”
“有吗?”燕止故意道,“我记得你只说了摸,似乎没说摸哪儿?”
樊绝看着燕止带着点促狭的表情,突然凑过去,盯着燕止的眼睛看了一会儿:“你在捉弄我?”
燕止也凑近,亲了下樊绝的唇:“怎麽会?”
樊绝只是眯了眯眼,继续盯着燕止:大审判官变坏了。
“你要是再往下摸,那我也……”
樊绝心想,他要把大审判官酱酱酿酿不可描述……(哗——)
眼见樊绝伸出手,都准备去解拉链了,某位大审判官似乎也完全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樊绝突然瞥到了被裤腰遮住一半的艳红色魔纹。
“……”樊绝默默收回了手。
明明已经过了两天,魔纹颜色怎麽还这麽艳?
魔纹不消退的原因只有一种——那就是这是个永久的魔纹。
也就是说他真的……了!
那燕止不会真的怀吧!
都知道怀的前期不能再弄!他怎麽可以做这种事伤害燕止!
不对,那之前那麽强大的天雷,燕止怀的小小绝不会变成碳烤的了吧?
樊绝一瞬间裂开了。
面前的燕止只是若有所思地望了一眼樊绝:他都这麽逗樊绝了,樊绝也不……做那种事吗?
这麽快就对他没兴趣了?
虽然天魔混沌愉悦,只对新鲜事物感兴趣的本性如此,但燕止……还是很难一点儿也不在乎。
他擡起眼,看了樊绝一会儿,然後吻了下樊绝的脸,破天荒地主动道:“不做吗?樊绝。”
樊绝有些愣地捂了下脸。
老婆主动亲他,还问他……
但是……
樊绝用尽全力克制自己,一把推开燕止,然後把燕止按倒在床上,又起被子滚了两圈,把大审判官市裹得严严实实,然後才一脸冷静地走向了旁边的沙发:“不了,你睡吧,才帮我挡了天劫……要好好休息。”
燕止坐在床上,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在盘腿坐在沙发上的樊绝,半晌道:“或许不需要休息,樊绝。”
居然又挽留了一次樊绝。
樊绝喉结动了动,沉默良久,最後索性假装听不见,直接转过了身。
他要对碳烤小小绝负责。
室内静了下来。
……
今晚的月光似乎带了点凉意,穿透漆黑的夜幕,一点点洒落到屋内。
借着这点稀薄的月光,一条黑色的小蛇缓缓攀下床,再一路蜿蜒着上前,悄无声息地摸到了洛星野的床边。
玄鳞沿着床柱往上爬了一点儿,然後再小心翼翼地探了探头,偷偷往洛星野床上看过去:洛星野正打着呼噜会周公,他没盖被子,就穿了件薄薄的t恤。
所以从玄鳞的角度便刚好能够直接看到他的下半身:洛星野腰间没系那个葫芦。
莫非放在床头?
玄鳞悄悄吐了下信子,继续往前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