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指捏住那小巧却有肉感的温热耳垂。
“等等,我不信啊。”傅怀瑾提出质疑:“男人身上不应该是……?”
话音未落,他就见温惊桥的身子一激灵,抖得厉害。
还真是啊?
他震惊得两眼放光,居然真有人能跟漫画主角受一样,被攻捏下耳朵就发·抖……嘶,不愧是女装大佬界的扛把子,哪里都是宝藏。
温惊桥被捏几下就有些受不住,那五分钟要怎麽忍?
他趴伏到桌边,将脸埋进臂弯,耳垂红得快滴血,傅寂深能直观地感受到他在发烫,便松开手,对另两人道:“桥桥醉了,我带他回帐篷躺着。”
一语毕,他见梁鹤鸣冲他举起酒杯,笑了笑,傅寂深即刻会意。
傅怀瑾摩拳擦掌道:“哥,抓住机会呀!”
傅寂深从喉间挤出一个“嗯”字。
他打横抱起温惊桥,朝帐篷走去。
管家搭建的两顶豪华帐篷,中间相距足有百米,规格型号极大,里头不仅有双人大床,还有制冷设备丶独立卫浴和卫生间,隔音材料和防蚊网纱也能很好的保护隐私,相当于是把卧室给搬了过来。
他把温惊桥放到沙发里,轻轻捏他的脸:“桥桥,先洗澡。”
“我睡会儿。”
温惊桥温声软语地道,他躺靠在扶手处的抱枕上,双臂半举过头顶,姿态放松,眼眸惺忪:“你先洗吧,我等酒精散掉,再洗。”
他毫无防备的样子,旖旎丶乖巧又可爱,还有种娇憨的媚态,像块香软可口的糯米糕,仿佛触·手可得,看得傅寂深一阵喉咙发紧。
“好。”
他俯身,在青年的唇上偷个香,便克制地拿起睡衣,进入浴室。
温惊桥慢半拍地舔下嘴巴,嘟囔呢喃一句,便阖起眼帘沉沉地睡过去。
半晌。
迷迷糊糊间,温惊桥似感到有人在扯他的裤子,他想抓住,却从指缝溜走。
他费力地睁动半边眼皮,就见男人在解他的衬衫扣子:“不要……”
呓语般的话细若蚊呐,傅寂深动作稍有一顿,就接着帮他脱,直到仅剩一片单薄的布料:“桥桥,该洗澡了。”
他们在外滑雪半天,又烧烤野餐,身上汗气黏腻的,不洗澡没法到床上睡。
“再等会……我好困呢。”
温惊桥翻身朝向沙发背,未意识到把要害对着男人。傅寂深呼吸一滞,侧姿更能看清姣好的曲线,平角也包裹不住丰圆的桃形,太欲丶太诱了。
那把火再度熊熊燃烧起来,且以燎原之势勾起傅寂深的贪念。
真想吃掉桥桥。
但是不能,桥桥还没喜欢上他。
他不想让桥桥厌恶他。
使用美男计得到桥桥的吻和帮助,只是尝点甜头而已,聊以慰藉他的渴求,真正的性,必须得等到桥桥爱上他,愿意把全身心交付给他才行。
没有灵魂的躯体交融,是不完美的。
“小坏蛋,你对我,究竟有没有动心?”
傅寂深自言自语地问道。
少顷,他抱着温惊桥到浴缸里,半拖半搂着青年洗完战斗澡,随即用浴巾把人一裹,便放到软弹的床榻上。
事到临头,傅寂深连占便宜的想法都压下得彻彻底底。
怕忍不住。
也怕轻怠了桥桥。
……
温惊桥一觉睡至晨光熹微。
他伸着胳膊想竖个懒腰,举到一半忽地察觉腰间横着条手臂,一转头,傅寂深英俊无匹的睡颜蓦地放大在眼前,明暗晦涩的光影里,仍旧帅得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