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不是,但忍不住怀疑。
“或许。”傅寂深吻他的侧脸和脖子:“宝宝,补上昨晚的十分钟吻,好不好?”
温惊桥别开脑袋:“回去再说,我饿了。”
他俩昨晚吃的机餐,夜里消化得一滴也不剩,肚子都在唱空城计,还是靠一盒小蛋糕挺过来的。
傅寂深便不再放肆:“那就先喂饱你。”
“……”这古早味的霸总台词,温惊桥简直无力吐槽。
傅寂深通知完管家准备饭菜後,关上保险柜,拿起东西抱起温惊桥,他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车库,开着备用车回别墅。
路上,他收听财经新闻广播时,听到主持人口播日期,他才恍然想起,宝宝的生日快到了。
距离八月二号就剩两天了。
真该死,他竟然因旅游忘乎所以到没能早做打算,这和临阵磨枪有何区别?
他心下一阵悔过,连喂饱青年後都没心思做别的,连忙和管家偷偷商议,如何布置生日宴。
地点就选在他那套别墅里,届时只邀请温惊桥的好友丶家人,梁鹤鸣以及他长期合作的生意夥伴即可。
温惊桥一觉睡到下午,才想起给董轻报平安。
“妈,昨晚我忙到很晚,刚睡醒。”他打个哈欠道。
董轻笑着说:“没事,小傅给我打过电话了。”
两人聊上片刻,温惊桥就去洗漱丶进餐,却没见到傅寂深的身影,他以为对方是去公司了,便没问管家。
直到晚上十点,傅寂深才匆匆赶回。
温惊桥听到声响,从书房走出:“你跑这麽急做什麽?”
“想见你。”
傅寂深身上裹挟着外面的热气凑上来,把温惊桥刚洗干净的脸和新换的睡衣都弄黏糊了,他闻见男人身上浓烈的汗味和荷尔蒙气息,热烘烘的,他不由推拒道:“去洗澡!臭死了。”
“宝宝,你嫌弃我。”
傅寂深面上浮起委屈的神色:“我可是很喜欢宝宝汗津津的样子。”
“……昂。”温惊桥脸颊微热:“我没有你那种嗜好。”
谁会跟傅寂深一样啊,能把他各地方流的汗都给舔掉,色死了。
他把傅寂深撵进浴室後,自己又去换身睡衣,出来时,收到星河小助手发来的消息,问他何时复播。
温惊桥新舞蹈已然熟练,也能拿得出手了,的确该挑个好日子开播了,毕竟拉到投资前,公司的软件开发丶推广等等都需要钱。
坐吃山空消耗老本不可取。
于是,他便打开购物app,挑些适合现代舞的男款服装,等到货就能开播。
“宝宝。”
半晌,傅寂深浑身干爽地站到床边:“我可以上去了吗?”
温惊桥放下手机:“嗯。”
他侧躺着看着男人:“你给我留的便签,我看到了。”是对于计划书功能优化改进方面的。
“你把好的主意告诉我,不留着给傅氏软件做升级吗?”
“好东西自然要给老婆。”
傅寂深说着,话锋一转冷漠道:“花钱请员工来就是发挥作用的,还要我出主意?”
“……”温惊桥都不知道说啥好,这行为,用胳膊肘往外拐丶吃里扒外等形容都不合适,他失笑道:“谢谢,我和团队也在商议功能改进,融入你的想法,成品应该会更好用。”
“那便好。”傅寂深俯撑在他两侧:“宝宝,我想吻你。”
温惊桥双臂环过他的脖颈,拉近二人的距离,第一次主动吻上傅寂深的唇,虽只是一触即分。
“这个够吗?”
傅寂深双眸骤亮,又迅速深暗,燃起幽幽烈火:“宝宝,今晚要亲半小时起步。”
……真是接吻狂魔。
“那明天嘴还能看吗?”温惊桥话落,便抿紧两片薄唇。
傅寂深含吮他的下颌:“能。”
“宝宝,张嘴。”
温惊桥与他无声地拉锯一会儿後,松开牙关,任由他凶猛地闯入,一股好闻的清香便沿着温热的舌尖传达到他的口腔,很快,他就云里雾里地把时间和理智都给抛诸脑後了。
昏黄的光晕柔和地笼罩着他们缠绵的身形。
温惊桥喉间不甚清晰的哼吟,时而高亢,时而低软,彻彻底底地沦陷在傅寂深给他打造的欲·望牢笼里。
……
一个钟头後。
温惊桥认怂,眼眶潮湿,眼尾还有未干的泪痕,他根本架不住傅寂深这大猛1的猛造,再弄下去,他怕是骨架都要散了:“我受不住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