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过分。”
温惊桥音调软绵,大口喘息,有气无力地捶打傅寂深的胸膛:“又出汗了。”
“再洗一遍?”
傅寂深低笑,吻他湿润的眼角,又舔去咸涩的泪痕:“我只能擦洗了,宝宝别嫌弃我。”
温惊桥瞪他:“知道就该收敛点。”
“我有在尽力克制。”
傅寂深叼住青年纤细的脖颈,而後埋在樱花园里,迟迟不愿离去:“宝宝,你好香,不用洗。”
“……”
温惊桥痒得厉害,满面红晕地踹他一脚:“撒开。”
傅寂深恋恋不舍地擡头:“还想。”
“不给。”温惊桥双臂抱胸,美目流转:“你不能再流汗了,小心伤口化脓……我去冲一下。”
傅寂深惋惜不已,他好不容易才吃上两口。
他侧躺着,抽几张湿巾擦一擦,等青年冲洗完,关上顶灯,就贴上去道:“宝宝,我们三号晚上到南扬,一起去逛夜景吧?”
“好啊,还能乘船夜游古运河。”温惊桥道:“我正好还没玩过。”
傅寂深闻言,心口又是一阵酸软,啄吻着他的脸颊:“回来後,我们一起把京海的风景名胜也游览一遍,好不好?”
“估计不行。”
温惊桥直言:“我要带家人去度假,至少一周。”
傅寂深一听,顿时一副“天塌了”的表情:“不带我麽?”
“不带。”温惊桥笑笑:“傅总,在我家人眼里,你可是我的前任上司,哪有人和家人出游,还带上前老板的?”
“……”傅寂深眉头紧紧皱起。
“好啦,睡吧,我明天要面试一整天呢。”
温惊桥捏捏傅寂深的下颌:“夜里不要压到伤口哦。”
傅寂深扣着青年的腰身,面上不动声色,内里却在默默打着主意。
“好,晚安,宝宝。”
“晚安。”
翌日,求职者衆多,基本上都是应届毕业生和暑期工。
前者若是合适可以留下长期发展,後者能做些杂活,顶替助理和秘书的工作,温惊桥一个人从早面试到晚,接连两天,只敲定下来人事丶行政和前台接待,信息技术相关的人,水平都很次,胜任不了温惊桥的职业要求,他通通都给拒了。
他也能理解,这个时间,有本事的技术人才早就被大厂招揽了,哪里还轮得到他。
但温惊桥也不急,慢工出细活,欲速则不达,他有的是耐心慢慢寻找丶等待。
临近四点,傅寂深给他打来电话。
“宝宝,该去机场了。”男人沉声道:“我在你楼下。”
“就来。”
温惊桥关掉电脑,叮嘱几句人事小姑娘,若有符合他要求的简历,第一时间发给他。
“好的,温总。”
温惊桥听着这个称呼,翘起唇畔:“再见。”
电话那头,傅寂深也听得一清二楚。
待到温惊桥一上车,他就迫不及待地把人抱坐到腿上,磁沉低哑着声,调·情道:“温总,您需要私生活秘书麽?”
“看看我怎麽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