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惊桥:“……你经常梦见我?”
“嗯。”傅寂深坐起身,准备把脏污的衣物脱下:“自从搬去城南别墅那晚之後,就总梦见宝宝。”
“……???!!”
那时候他还没掉马吧?傅寂深喜欢的也是女装的他吧?
“你梦见的是穿男装的我?”
傅寂深忽而别过脸:“嗯,那段时间,你让我很混乱。”
“啊。”
温惊桥恍然大悟,怪不得那阵子傅寂深很反常呢,还贼喊捉贼怀疑他有非分之想。
“倒春寒住院那几天,你也是因为我的缘故,才丧丧的?”
“……嗯,我鄙夷丶唾弃自己。”
温惊桥听明白了,傅寂深一边喜欢“桥桥”,一边因为相像的脸而梦见他,对他産生好感。
“所以,你才想让我去分公司,把我赶得远远的?”
傅寂深点头。
“怪我。”
温惊桥没想到他会对傅寂深造成这麽严重的困扰,他差点弄崩高龄纯情处·男的三观:“对不起。”
傅寂深道:“都过去了,宝宝。”
他把自己和青年脏掉的睡衣都剥掉,贴上去抱住:“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如果不是那些梦,他可能没法轻易原谅桥桥是个男人,倘若做出伤害温秘书的事,那他就没老婆了。
温惊桥却还是很愧疚。
男人之所以能顺理成章地转变性向,那是早就经历过心理上的磋磨与打击,不然,傅寂深怎麽可能仅要一个吻,就放过他?
温惊桥随之联想到男人还想要的一些东西。
“我……下次穿女装,当面跳舞给你看。”
他两颊通红地低语道:“补偿你。”
傅寂深被这意外之喜砸的一懵。
“真的?!”
他一阵不可抑制的激昂:“宝宝,先让我吻一个吧?”
“不要。”温惊桥偏开脸:“还没刷牙。”
傅寂深二话不说直接抱起他进浴室,还殷勤的帮他挤好牙膏。
“……”温惊桥低着头,默默地刷。
随即,傅寂深从柜子里找出新牙刷,随意地挤出一截牙膏就送进嘴里,根本不挑剔是不是精准的1。5cm,气得温惊桥踹他一脚,吐字模糊地说:“你的强迫症跟耍流·氓相比不值一提是吧!”
“咳。”
傅寂深重剑出鞘,哪还顾得上其他:“宝宝教训的是,我改。”
“哼。”
温惊桥瞪他一眼,耳尖泛红。
白天也被叫宝宝,真的好羞耻。
等两人刷完牙,傅寂深就单臂抱着他走到淋浴底下,打开莲蓬头:“我帮你的人也洗干净。”
温惊桥努努嘴:“……就让你洗这一次哦,也算是补偿。”
傅寂深眸色立时变得晦暗:“宝宝,我要吻你了。”
温惊桥不知作何回答。
但也无需他应声。
空气黏腻潮湿地燃烧着。
许久後,温惊桥晕晕乎乎地趴到傅寂深的怀里,脑中仿似燃放着绚烂的烟花,他搂住男人的脖颈换气,手脚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完全被掏空一般,得亏傅寂深托着他。
“宝宝,可以再加一个补偿吗?”
傅寂深能抓住机会就绝不放过:“叫我声哥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