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某人那得寸进尺的德行,指不定要多麽胡来呢。
拿到房卡後,有位保镖给傅寂深送来行李箱,随即,他们乘电梯上行,直达20层。
“妈,你和小雪先休息会儿,还可以欣赏一下风景,我们五点去餐厅。”
董轻点点头。
宋玉雪迫不及待地打开门,透过偌大的玻璃落地窗,可以俯瞰洱海全景,澄澈纯净的蓝令人心旷神怡,沉浸地看一会儿,便什麽烦恼都没了。
“好漂亮啊……”宋玉雪词穷地感叹道。
董轻也被吸引过去,站在窗边远眺,心情瞬时变得宁静而平和。
温惊桥听到她们的“反馈”,便知这趟来得值。
他帮她们带上房门後,与傅寂深推着行李箱进了隔壁房间。
空气安静片刻。
温惊桥出声打破:“如意了麽?”
“嗯。”傅寂深眉眼舒展,面上染着浓稠的笑意:“堪称意外之喜。”
他以拳抵唇,抑制不住笑容道:“本来已经做好半夜偷偷敲你的房门和你‘私会’的准备了,伯母真好。”
温惊桥瞪他:“还好意思说出来!”
傅寂深勾唇:“要对伴侣坦诚。”
他放好两人的行李,折身去搂青年的腰身:“宝宝,我想吻你。”
温惊桥也挺喜欢和傅寂深接吻的感觉,舒服,滚烫,又飘飘然。
他迟疑着道:“只能亲一……唔。”
话还未尽,炙热的吻便铺天盖地一般席卷而来。
唇齿剧烈纠缠,呼吸交融,唾液渐渐变得黏腻,发出暧昧的声响。
温惊桥被亲的不知时间流逝。
许多次的吻,傅寂深都是这般的狂·野激烈,强势凶悍,与他本人给人的高傲自持丶冷漠疏离的形象截然不同,就像是一头捕猎的凶猛野兽,只知进攻丶侵略和掠夺,不管是气息丶津液还是脉搏与心跳,都要被他搜刮到极致,才肯稍稍放缓节奏,予以自己轻柔的舔舐和喘息的空间。
视野忽而变换,温惊桥发觉躺倒在床时已经迟了。
他感到衣物快要失守,便赶紧制止:“五点要见我妈和小妹,不行。”
“我没想干什麽……”
傅寂深哑声道:“就是单纯地想贴着你的皮肤,很滑,很好摸。”
温惊桥两颊绯粉,脖颈也一片旖旎桃花色,他嘴唇红肿着道:“不许掐出印子,我还想去泳池玩呢。”
“好!”
傅寂深得到首肯,连忙沿着腰窝向四周蔓延开。
然而,用手哪里能比唇齿更能好好地感受呢?
……
“就不能信你的鬼话。”
温惊桥欲哭无泪,推开傅寂深,双腿小幅度哆嗦着进浴室清洗。
淋浴冲刷时,明明是刚刚好的温度,可水流淌过胸膛和腿心时,却感到烫得发疼,他一低头,才发现都快要破皮了。
也不知是被啃的,还是被磨的,总之,傅寂深就是个牲口!
“你今晚睡地板吧。”
他裹着浴袍出来後冷冷地宣布道。
“?!”傅寂深如遭晴天霹雳:“宝宝,我没在能看到的地方留痕迹。”
温惊桥踢开拖鞋,俯身抓起朝男人砸去:“你还有脸说!”
“你自己看!”
傅寂深也不躲,大喇喇地走上前,垂眸仔细瞧。
“……”
他一时间沉默住了。
“对不起,宝宝。”傅寂深愧疚道:“我去给你买药膏。”
温惊桥怒道:“房间里有配备创口贴和碘伏!”
傅寂深一声不敢吭,青年发起飙来还挺凶,但更漂亮迷人了……想亲。
不过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他赶紧照温惊桥的话去做,从外间的床头柜处找到应急医疗箱,里头有基础的急救用品。
傅寂深拧开碘伏的盖子,将棉签蘸湿:“疼的话,宝宝你就咬我。”
“……晚上!”温惊桥气得牙痒道:“咬死你!”
“好。”傅寂深勾起嘴角,给青年破皮的地方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