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手脚力量恢复了。”
温惊桥起身,走到固定的莲蓬头下再冲一遍,不忘夸奖道:“挺好,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
傅寂深丢掉浴袍凑上去:“宝宝,我能学做更多的事。”
“给你洗澡丶穿衣丶喂饭……”
温惊桥竖起食指抵住他的唇:“我又不是巨婴,用不着你做这些。”
“……那我还能给予你工作上的指导丶建议。”傅寂深补充道:“只要是你需要我的事,我都能试着去做。”
温惊桥鸦羽般的长睫轻颤:“好哦。”
他们洗完澡丶用过晚餐,一块躺在床上看电影丶聊天,温惊桥不免生出一种正在和傅寂深恋爱同居的错觉。
他躺在傅寂深的腹肌上道:“明天雨还下的话,我们就坐高铁回去。”
傅寂深:“嗯。”
他心不在焉地应着,什麽电影都不如青年好看,过去三年他当真是错过太多,简直比错失上万亿还令他痛心。
“宝宝,到京海後,再休息两天怎麽样?”
温惊桥挑眉,这是该从工作狂嘴里说出来的话吗?傅寂深该被卷王界开除原籍才是。
“你想干啥?”他问。
房间里只有他们二人,傅寂深却还是贴近温惊桥的耳边道:“想练习品尝……”
後面的内容便几不可闻了。
温惊桥体温一下子便燃烧起来:“不行!你没点数吗?”
傅寂深表情透着委屈:“我觉得我能行。”
“……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温惊桥“啪”得一巴掌拍在男人的腹肌上:“反正疼得不是你,对吧?”
傅寂深被打也甘之如饴:“宝宝想让我疼的话,也可以尝我……”
温惊桥一把堵住他的嘴:“绝对不可能!”
傅寂深并不失落,反倒颇觉挑战性。
——倘若有一天,桥桥愿意吃,那是不是意味着,桥桥也很喜欢他?
一时间,傅寂深的动力更足了。
温惊桥对此一无所知,他见傅寂深略过此事不再提,便当他是放弃了。
电影结束後,两人相拥整夜好眠。
翌日,南扬依旧大雨如注,瀑布似的从天边倾泻而下。
温惊桥果断购买高铁票,选个十点多开往京海南站的车次,下午四点多些便能抵达,买完票,他又请昨个儿那位师傅送他们去高铁站,并约好下趟回来再请他吃饭。
司机师连连称好。
高铁上的时光是枯燥的。
温惊桥拿出手机打游戏,傅寂深就靠在他肩上看。
傅寂深不由想起那次青年和傅怀瑾及他室友开黑的场景,当下心念一动。
“我也想玩。”
“你手机里没下载。”
温惊桥结束一局,便毫不犹豫地退出游戏界面,网太卡了,影响操作和体验感,他想了想,点进斗地主小程序,邀请傅寂深一起。
傅寂深顺着链接进入,积极准备。
温惊桥问他:“以前玩过吗?”
“没。”傅寂深如实道:“我只会打桥牌。”
温惊桥弯唇一笑:“那这对你来说就是小菜一碟。”应该说,任何牌的玩法在傅寂深这儿都是小儿科——傅寂深会算牌。
于是,接下来,傅寂深便充分运用他的智谋,带着温惊桥大杀四方,直接从低端局杀进高端局,车次到站时,他俩的欢乐豆数值已经数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