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茶叶蛋,傅寂深转念想到那时的温秘书,还欠着他一个补偿没兑现。
今晚就利用起来。
他问梁鹤鸣:“你都是怎麽追到你50个前任的?我从反面吸取一下经验。”
“没追。”梁鹤鸣道:“她们图我的钱,我图陪伴,她们受不了柏拉图,还有我私下里的东北口音,就把我给甩了。”
“……”傅寂深挑眉,不可置信地震惊地看他:“你竟然也还是处·男?”
梁鹤鸣低咳,吸口烟:“我对她们硬不起来。”
他话锋紧接着一转:“你弟在追我。”
而且对着你弟倒是能硬。
“呵。”
傅寂深一时无语:“他的眼光倒是比他的妈好。”
“那可不。”梁鹤鸣笑着滔滔不绝:“你弟挺有意思的,我俩还挺聊得来。我给他讲段子和小说,他给我讲漫画偶像剧,他还喜欢听我讲东北话唠嗑,跟我学来着……”
傅寂深一言难尽地看他:“你该不会也弯了?”
“额。”梁鹤鸣没否认。
“我俩要是处对象,你不会连带着讨厌我吧?”
傅寂深皱眉:“不至于。”
“你小心别被骗。”
梁鹤鸣一阵默然,过会儿才道:“他思想挺端正的,跟他·妈不一样。”
“再说,他要是真敢骗我,我就把他几条腿都给掰折了。”
言词间流露出一抹与平日不同的狠厉。
傅寂深懒得管闲事,跟梁鹤鸣吃完饭便回别墅处理工作。
这边,温惊桥带着董轻和宋玉雪下馆子,午後他又带董轻到美容院保养,宋玉雪期末考在即,看起来精神紧绷,额头和下巴都冒了几颗青春痘,他便下单一台按·摩椅,好让她们平时也放松一下。
宋玉雪见董轻在楼上做脸,她便把温惊桥喊到休息室里。
四下无人,她仍压着音量道:“哥哥,我前几天在手机上看到了一则热搜,是你的老板傅总和网红桥桥,我仔细看过後,感觉桥桥跟哥哥你长得好像啊。”
“……”温惊桥猝不及防。
“我同学说,桥桥实际上是女装大佬,也就是男的,他脚上也有红痣,膝盖上还有疤。”宋玉雪追问道:“他就是哥哥,对不对?”
温惊桥:“……”
宋玉雪又道:“哥哥,傅总喜欢桥桥,也就是喜欢你,是不是?我同学都在磕‘投机取巧’的CP,我也觉得很般配,哥哥,我磕的是真的吗?”
温惊桥:“…………”
一连串的分析和问题,砸的温惊桥措手不及。
没有啥事能比女装跳擦边舞在三次元接连掉马更社死的了,如果有,那就是下一次社死。
温惊桥面色涨红,咳嗽两声:“大人的事,小孩子别管。”
“也别乱磕CP。”
这话相当于默认,宋玉雪闻言一喜:“哥哥,你好厉害啊,我都不知道你还会化妆跳舞!你跳得超好看,我班上同学不管男生女生都超喜欢你的!”
“不过哥哥放心,我没跟任何人说桥桥是我哥哥!也没说傅总是桥桥的老板!包括妈妈!”
“…………”温惊桥扶额。
他居然火到高中校园了?!
看来真的要如傅寂深所愿,得尽快换个舞种了,他不能带坏青少年。
宋玉雪又激动地问道:“哥哥下次直播,能不能喊我?我想看!”
温惊桥摇头,心里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他板着脸,故作老成道:“高中生应该好好学习。”
“哥哥,求求你嘛。”宋玉雪挽住他的一只胳膊,晃晃:“暑假可以吗?”
温惊桥手指屈起,蹭下鼻尖:“到时再说。”
今晚他再跳最後一次heels,往後就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下午时分,一家人一起逛街,待到夕阳西沉,温惊桥带着二人到预定的店吃烧烤和火锅,之後送她们回到小区,他才驾车离去。
“桥桥。”
傅寂深早就守在他的别墅门口,一听动静就迎上去,温惊桥把车停进车库,打开车门下来:“你喂蚊子呢?”
男人惯常包裹得严严实实,今个儿难得身着短袖长裤,露出手臂上矫健蓬勃的肌肉,稍一屈肘,就勒出饱满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