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亲也要达成KPI?”
温惊桥无语:“你这强迫症,没得治了。”
傅寂深将他捞进怀里,让青年枕着他的手臂:“宝宝,我牙齿和舌头都刷得很仔细,不信你可以检查。”
温惊桥脸热,鼻间盈满冷冽的香,对方身上的温度很高,呼出的气息里,还掺杂着牙膏清爽的味道。
脑袋仿佛被熏得忘乎所以,他说:“那就亲一下下。”
下一秒,後脑勺便被扣住,密不透风的吻朝他侵袭而来。
而相较此前那些气势汹汹且暴烈急切的吻,这次傅寂深显得格外温柔,像是要抚平方才的咬伤一般,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他的感受。
缺氧时,呼吸和心跳加快,大脑也産生困倦感,温惊桥环着傅寂深的脖颈,轻哼着道:“你的目标已达成。”
“还没。”傅寂深义正严词道:“要满十分钟。”
“……”温惊桥瞪他:“都有二十分钟了!”
湿润多情的桃花眼漂亮得惊心,傅寂深抚过青年的眼角,又碰他红肿的唇:“是麽,我没数。”
“宝宝,再让我试一次?”
温惊桥想也不想地便拒绝。
“我怕就此废掉。”他把头埋在傅寂深的胸膛:“趁着没饿,睡吧。”
傅寂深遗憾地叹息:“都是我没用。”
温惊桥掐下男人的胸肌:“不要妄自菲薄,快睡。”
“好的,宝宝晚安。”
白酒会抑制冲动,傅寂深没多馀的想法,搂着青年便感到餍足,困意迅疾将他拽入黑沉的梦。
次日。
温惊桥与傅寂深同步出门,他到写字楼与中介经纪人签合同,之後就发布招聘信息丶组建团队。
原本受制于竞业协议,两年内,他是不能在京海从事相关行业的,创业也同样受限,但他和曹城川商谈过,不用给他经济补偿,解除竞业限制即可。
傅寂深自然也是默许。
一来,竞业协议里的地域限制,无疑是逼迫温惊桥到其他城市创业,他是绝对不可能接受的;二来,一款功能复杂的软件,从架构丶研发丶测试到正式上线运营,至少需要六个月,推广亦需要时间,对傅氏集团构不成威胁。
即便有威胁,傅寂深也只会替温惊桥感到骄傲。
不过,离骄傲尚有时日,傅寂深先感到的是无所适从。
上午的会议结束後,他沉着脸甫一回到办公室,便急不可待地邀请温惊桥视频通话。
“宝宝,你来看看我吧。”
温惊桥无言以对。
在傅寂深期待的眼神里,他扯扯唇:“……哥,咱们才一小时不见吧?”
傅寂深委屈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小时就是11。25天。”
温惊桥:“哦。”
傅寂深正要依依不饶地讨点甜头,却在这时,手机弹出一则来电显示。
他表情微变:“宝宝,我接个电话。”
温惊桥冲他挥挥手。
傅寂深蹙着眉,按下接听键:“爷爷。”
老爷子这个点打来,指定没好事,上次是安排他相亲,这次又会是什麽?
但不论是何事,他都会拒绝的。
他既已认定桥桥,任何人都休想阻碍他们。
傅老爷子苍老不失威严的嗓音传来:“晚上来一趟。”
他不容置喙道:“必须来,有事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