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煜抱住他,一手还扣着拽直的红绸,另一只手已经握住了乱甩的狐狸尾巴,把小狐狸往怀里摁。
尾巴很敏感,被绑上红绸之後紧贴在後背上,无论是轻抚还是捏尾巴毛,都会把漂亮的大尾巴抖来抖去。
花澈被亲得腰上像是被抽走了力气,深塌下去贴在了裴煜的身上,反而把缠上红绸的尾巴高高翘起。
黑暗给了他很多想象的机会,压到他尾巴上的手,还有侵略性极强的亲吻。
他逐渐感觉到小腹的一阵酸疼,在裴煜放开扣在他後颈的手时,彻底倒在人怀里。
“很喜欢是吗?怎麽哭成这个样子?”
裴煜抱住他,松开了覆盖在他眼睛上的红绸。
红绸下的眼睛已经哭得很红了,眨眼的时候眼睫上还挂着泪珠。
回应裴煜的是绑着红绸的尾巴甩了一下。
花澈的手腕上也留下了很深的勒痕,过于白皙的皮肤把勒痕衬得更加明显了,像一副手铐一样。
裴煜摁住纤细的手腕,手指磨蹭着那道勒痕,用手指轻轻捏了捏。
“疼……”
花澈靠在人的肩膀上,小声嘀咕了一声,却没有把自己的手抽走。
被人握着的手腕也刺刺的疼,嘴唇也被咬得麻麻的,无力地靠在人怀里。
“怎麽这麽敏感?”
裴煜轻笑着,继续揉着花澈的手腕。
小狐狸垂头,在人的手腕上咬了一口,这次用力到咬破了皮,尖牙划出一道细细的血痕。
他仰起头,舔了舔自己尖尖的犬齿,问道:
“不疼吗?”
“还好。”
花澈又低头往人的手腕上啃,在上面留下了不少划痕。
裴煜却没有拒绝,就算被小狐狸咬了好几口也不生气,反倒是用手指捏捏他的耳垂,垂眸盯着小狐狸的目光温柔得过分。
小狐狸把人的手腕当磨牙棒一样啃,牙齿磨得舒服了才放开裴煜。
他用宽绸带在裴煜的手腕上绕了两圈,盖住了那些细细的牙痕,然後把剩馀的部分绕在自己的手腕上。
绸带就这样紧紧地把两人的手腕绑在了一起。
裴煜扣住花澈的手,和他十指扣在一起,另一只手搂过他的肩膀。
狐狸小小的心思总是体现在一些很微妙细小的地方,比如默声地把两人的手绑在一起。
“其实尾巴上有一小块黑色的痕迹也很好看,就像往浅色的画布上撒了一点墨水一样。”
裴煜看着被红绸带紧绑着的狐狸尾巴,温和地解释道。
“不好看。”
狐狸尾巴动了一下,那块亮眼的红色在裴煜的眼前晃了一下。
花澈对自己的狐狸尾巴很上心,看不得那处明显的瑕疵。
这点小小的别扭实在是可爱得要命。
“那蝴蝶结好看吗?”
裴煜顺势问道。
花澈仰头反问:
“你觉得蝴蝶结好看吗?”
裴煜伸手握住了毛绒绒的狐狸尾巴,笑道:
“看到狐狸尾巴上的蝴蝶结,会让我只想欺负你。”
“裴……”
小狐狸无奈开口,又听见裴煜几声得逞的笑。
他将头埋在人的胸膛,狐狸耳朵耷拉下来,拒绝继续和人交流。
真的很过分……
灌药水需要跪趴着,但花澈的膝盖还伤着,实在完成不了这个高难度的姿势,只好将喝药的时间往後推迟一点点。
花澈本来提议先回樱鹤,毕竟他们的签证有效期是非常短的,同组的其他成员已经打算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