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澈演得很尽兴,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学生角色扮演里。
“您能再给我讲讲吗?”
裴煜垂眸笑笑,说道:
“同学,考前私自找任课教师讲授考试范围,你是打算贿赂我吗?”
他虽然这样说着,手上却拿着笔,翻到了讲义的背面。
花澈眨眨眼,捞起了身後的大尾巴,往前压到裴煜的讲义上。
一截狐狸尾巴被打理得很好,厚实的绒毛蓬松地散开,手感比毛绒玩具还要好。
小狐狸微微扬起下巴,露出一个调皮的笑。
“裴教授,这样贿赂可以吗?”
裴煜握住了他的尾巴,一只手包住一整根毛束。
“当然可以。”
他揉了一把自己“贿赂”得来的战利品,手指伸到绒毛的中间,拈了拈厚厚的绒毛下有温度的细软毛。
“嗯……”
麻麻的感觉从尾巴上传来,花澈没忍住发出一声低呼。
尾巴本能地想要往回缩,却被人拽着,根本逃离不了魔爪。
这种麻麻的感觉发生在教室里,玻璃窗外还能偶尔听见人的声音,有种神奇的兴奋。
花澈的脸上染上一抹薄粉,连躲闪的眼睛都依稀出现一层水雾。
他紧抿着唇,避免自己再发出什麽很不对劲的声音。
“考试范围内的知识点,是要我再讲一遍吗?”
裴煜的手没有放开狐狸尾巴,面上却像什麽都没有发生一样平和地说着。
“嗯……嗯?对,是的……谢谢裴教授。”
花澈的注意力强行从人的手上放到了讲台上的纸张上面。
他的尾巴确实是一个敏感的开关,每一个拥有人外特征的Omega都是这样,特别是尾巴和尾椎连接的地方,越靠近,反应就会越强烈。
他不可避免地总是走神,感觉到人不断从狐狸尾巴的末端往上移的手指,以及越来明显的感觉。
膝盖使劲地往内收拢了站,腰背却忍不住躬身起来。
耳边讲课的声音依旧是正经的,只是比刚刚多了一些温柔的语调。
花澈没有听出来裴煜这样的声音有什麽变化,甚至表情也认真正经到好像并没有做什麽坏事一样。
但是那只大手确实在他的尾巴上揉摸,甚至越来越攀上靠近他的身体。
一定要用这样的表情,一边平静地讲课,一边玩狐狸的尾巴吗?
花澈心里暗怨,眉毛微微皱起来,呼吸变得急促了一些。
他感觉好舒服,那种舒服有种突破边际的错觉,逐渐滑向了不可控制的地方,变成了一种涌动的爽感。
伴着正经到专业的人声,这种隐秘的走神变得更加夸张一些。
想要更多一点。
“有在认真听吗?我讲到哪里了?”
花澈这才回过神,定眼看到写上了不少字的纸张。
他压着快要变了调的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点:
“在,在听的……有认真听,嗯,谢谢裴教授,我……我觉得我理解了。”
“不着急,我还没讲完。”
“……哈……”
花澈垂下头,手也抓住了讲台的边缘,轻轻地喘出声。
尾巴上的力气明显加重了,而且靠得更近,甚至那只手已经放到了讲台下面。
狐狸尾巴忍不住翘起了尾尖,明显地回应着人落在上面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