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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想怎麽用我都可以(第1页)

君上想怎麽用我都可以

云墟天的时光,仿佛被浸泡在温润的琥珀里,流淌得缓慢而粘稠,每一刻都带着微醺的暖意。

自那日绛珠梅下的坠落与稳稳接住的怀抱後,某种无形的藩篱被彻底打破。

孤槐不再是那只随时会炸毛丶竖起尖刺的刺猬,他对白观砚的靠近和那些带着温度的撩拨,少了许多警惕与本能的反抗,更多了一份默许的纵容。

他默许了白观砚的存在,默许了他无处不在的温柔注视丶体贴入微的照料,甚至……

默许了他那带着试探丶却总能精准戳中他心尖的“得寸进尺”。

白观砚的身体在冰棺中蕴养多年,虽已无性命之忧,但本源依旧亏损严重,如同久旱的河床,需要静养与甘霖般的灵气温养。

孤槐便理所当然地留在了云墟天。

他将魔界繁杂的事务尽数抛给了俞殊和蓝珠,只偶尔通过传讯玉符过问一二。

对外,他冠冕堂皇地宣称是“监工养伤”,实则在这方隔绝尘世喧嚣的天地里,笨拙而专注地学习着一种全新的丶名为“相守”的节奏,试图将过往的硝烟与心头的重负暂时锁在结界之外。

——

清晨,薄雾氤氲,将窗外的奇花异草笼上一层朦胧的纱。

孤槐习惯性地比白观砚醒得早,此刻正坐在窗边的矮榻上,对着一面水光潋滟的水镜,蹙着眉与自己的头发较劲。

他那一头浓密如墨的黑发,经过一夜辗转,总是睡得有些凌乱不驯。

他手法粗糙地试图挽起,玉簪却几次滑脱,还扯得头皮微微刺痛,让他不耐地“啧”了一声。

一双微凉却异常稳定的手从身後悄然探来,轻柔地覆上他正与发丝搏斗的手。

“我来。”

白观砚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温热的呼吸如同羽毛般拂过孤槐敏感的耳廓,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孤槐的身体本能地微微一僵,握着发簪的手指却没有像从前那样立刻拍开或抽离。

他沉默了片刻,仿佛在内心进行了一场短暂的角力,最终,紧绷的肩膀缓缓放松,松开了手。

白观砚的指尖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灵巧和耐心,如同最精密的仪器,轻柔地穿梭在他浓密的发间。

冰凉的玉梳滑过发丝,带来舒适的微痒,没有一丝拉扯的痛楚。

他仔细地将每一缕不驯服的发丝理顺归拢,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稀世珍宝。

很快,一个简单利落却又不失庄重的发髻便在他手中成形,被一根通体温润丶毫无雕饰的白玉簪稳稳固定。

末了,他的指尖不经意地丶带着一丝眷恋般拂过孤槐後颈那块细腻的肌肤。

“好了。”

白观砚俯下身,下巴轻轻搁在孤槐的肩窝,看着水镜中清晰映出的两人依偎的倒影。

镜中的他眉眼弯弯,带着毫不掩饰的满足与温柔:“我的魔君大人,今日亦是丰神俊朗,神采照人。”

孤槐看着镜中自己那张因被妥帖打理而显得格外清爽丶甚至透出几分柔和的面容,以及身後那人眼中毫不掩饰的丶几乎要溢出来的眷恋目光,耳根悄然爬上了一层不易察觉的丶淡淡的红晕。

他有些不自在地别开眼,喉结不明显地滚动了一下,最终只是从鼻腔里挤出一个几不可闻的丶带着点别扭意味的“嗯”。

……

亭外金桂依旧飘香,甜腻的芬芳几乎要凝成实质。

孤槐挽着玄色的袖子,露出一截线条流畅的小臂,正一丝不茍地按照摊开在石桌上的古籍步骤处理新采的桂花。

他神情专注,薄唇微抿,仿佛在处理关乎魔界存亡的军国大事。

白观砚则慵懒地倚在朱红的亭柱上,手里捧着一卷泛黄的阵图古籍,目光却大多流连在孤槐专注的侧脸上。

阳光透过稀疏的枝叶,在他低垂的睫毛下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鼻梁挺直,下颌线绷紧,透着一股认真的可爱。

“米需淘洗三遍,泉水需是云崖下未时接取的‘无根水’……”

孤槐低声念着古籍上的蝇头小字,眉头微蹙,似乎在确认每一个细节。

白观砚忍俊不禁,放下书卷,缓步走到他身边。

“是是是,魔君大人所言极是,字字珠玑。”

他忽然伸出手,指尖带着一丝凉意,轻轻拂过孤槐的额角,揩去一点晶莹的细汗,“这里沾了点桂花。”

微凉的指尖触及皮肤,孤槐动作一顿,下意识地想偏头躲开,却又强行忍住,只是擡起眼瞪了白观砚一下,眼神里带着一丝羞恼:

“别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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