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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什麽(第2页)

转过三条街巷,白洛秋突然闷笑出声:“那是你上个月顺的玉佩吧?”

孤槐往他嘴里塞了颗蜜饯:“闭嘴。”

暴雨来得突然。

两人挤在茶棚下,看雨帘将远处的河灯打得忽明忽灭。

白洛秋的衣袖已湿透,布料黏在腕间那道陈年旧伤上。

肩头忽然一沉,带着体温的黑貂大氅罩了下来。

“敢弄湿。”孤槐盯着雨幕冷笑,“抽死你。”

氅衣内袋鼓鼓囊囊。

白洛秋摸出盏皱巴巴的迷你河灯,正是孤槐方才放走的那盏——不知何时被枯妄鞭偷偷卷了回来。

檐外雨急风骤,茶棚里却暖意氤氲。

入冬後,锦水城落了第一场雪。

偏院的老槐树裹了层银装,石桌上积了薄薄一层雪粒。

白洛秋拂去棋盘上的雪,孤槐已抱着手臂坐在对面,枯妄不耐烦地敲着桌沿。

“三局两胜。”他挑眉,“输了的人,去城东买醉仙楼的炙羊肉。”

白洛秋点头,指尖拈起一枚黑子。

第一局,孤槐的杀招被白洛秋四两拨千斤地化解。收官时,白洛秋指尖轻敲棋盘:“承让。”

“再来!”孤槐踹了脚石凳,震得炭炉火星飞溅。

第二局更惨,白洛秋的白子如附骨之疽,逼得他大龙愤死。

“你使诈!”孤槐猛地站起来,枯妄鞭缠上白洛秋脖颈——却没收紧,只是冰得对方一哆嗦。

白洛秋仰头看他,呼出的白气拂过鞭身:“你若不服,可验子。”

孤槐盯着他冻红的耳尖看了半晌,突然抓起把雪塞进他衣领:“验个屁!”

第三局开枰前,孤槐消失了一刻钟。

回来时大氅鼓鼓囊囊的,抖落出几十颗冻硬的黑莓。

他挑出最饱满的二十颗当黑子,故意用指甲掐破莓皮,汁水渗出後立刻冻成黏胶。

“用这个。”他恶狠狠地把莓子拍在星位上,“棋子太凉。”

白洛秋拈起颗“黑子”看了看,没戳破,只将白子让出三目。

孤槐杀得兴起,没注意自己每落一子,白洛秋的袖口就微不可察地颤一下——那些莓汁黏住的,全是无关紧要的闲子。

“赢了!”孤槐突然掀翻棋罐,黑莓子咕噜噜滚了满地。他指着棋盘上被黏成怪形的“黑龙”,得意洋洋,“服不服?”

白洛秋低头捡莓子,肩头微微发抖。孤槐以为他气哭了,凑近却听见闷闷的笑声。

“笑什麽!”

“笑……”白洛秋抹了把脸,指间沾着莓汁,“你的黑龙,像条胖蚯蚓。”

後半夜雪停了,月亮浮在槐树枝桠间。

白洛秋摸出片风干的槐叶,吹了支古怪的曲子。前半段是《清心咒》的调子,中途突然拐进轻快的童谣,尾声却沙哑如叹息。

孤槐用枯妄鞭卷来那片叶子:“什麽鬼调子?”

“《槐荫梦》。”白洛秋望着树影,“小时候睡不着,就瞎编些曲子。”

孤槐忽然把叶子按在他唇上:“重吹。”

叶笛声再次响起时,枯妄鞭悄悄缠住了吹曲人的手腕。

暖意顺着鞭身渡过去,白洛秋冻僵的指尖渐渐回温。

曲终时,孤槐已经蜷在树杈上睡着了。

大氅滑落半边,露出怀里偷藏的七八颗黑莓。

白洛秋拾起大氅给他盖上,发现衣襟内衬用金线绣着两个小字:

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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