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可能!”
“您是觉得特行令牌不好用吗?”
会长祈求上天,这位瘟神能点头认同。这块特行令牌,可是比自己的会长权利都要大。
“还没用过,我试试。”林听寒听见认证,一秒都没浪费挂断通讯。
後面一周都睡不着的会长:********
南辰一直保持着出示令牌的姿势,可他的灵魂已经离开有一阵了。
重来一世的偏差,怎麽会这麽大!
会长还在,雌君也不是我的,系统也没了。还来了一个“穿越者”。
南辰突然後悔当初的决定。
比起挚爱,他更爱权势地位和金钱。
林听寒可不会给南辰撤回的机会,他从空间里翻阅出特行令牌。牌身亮起红光,显示南辰的一一冒犯并记录在案。
“哇唔,好高级。”
林听寒还以为这就是一块单纯的身份牌子,结果人家是执法仪,一扫直接一条龙服务。
没一会儿,雄虫协会的特派员上门抓捕雄虫。南辰还指望奇迹出现,拿着第一世的令牌不撒手。
“别白费力气了,林殿下的令牌比会长的牛逼多了。”
特派员没心情去细究南辰的令牌从哪儿来的,他只想早点下班,快点远离瘟神。
等南辰被扣押走,萧逸还有点怀疑:“这就结束了?不像是你的风格。”
林听寒露出坏笑:“老婆,新婚日。”
“得抓紧每分每秒。”
雄虫眼底翻涌的欲望,直接让萧逸羞到拉起衣领,只露出一双美目。
想吃豆腐,没有条件都能创造条件。
林听寒的臂弯扣住细腰,手伸到衣物下探索抚摩。微凉的肌肤随着上升温度,变得温热起来。
“老婆的腰,和发丝一样软。”
“捡到宝了。”
调戏地挑拨萧逸下颚,手指向下滑动,双指勾出登记证,很宝贝的踹进怀里。
“我来保管,你不许偷看。”
萧逸从衣物中冒出头,宠溺浅笑。按照雄虫的心性,不是偷偷在花园里刨土埋坑,就是在衣帽间里抓耳挠腮。
好猜得很。
并肩行走的两虫,十指终于能光明正大地相扣。
回到熟悉家中,雄虫的霸总气质全然卸下,变成了不知所措的愣头青。
又是整理杂物,又是去厨房倒水的,一通忙碌之後,无事可做了。
萧逸则像掌控全局的操盘者,双腿交叠的动作优雅矜贵。轻笑的气声,自带诱惑力。他擡起指节,弯勾喊话。
“过来,乖一点。”
林听寒木手木脚地走去,心跳没由来的加快。他紧张到手脚都在发麻,脑海中浮现起下午的抽象画面。
啊啊啊啊!让我死!
事後的羞耻感,最要命。它会在最不禁防的时刻涌现,一遍遍鞭尸。
大庭广衆之下,自己到底在干什麽?
萧逸在这种事情上,比林听寒随心。既然感受是随心的産物,那接受即可。
感觉再不顺毛,雄虫都要发出低落的呜呜声。于是,萧逸温柔揉乱听寒微长的头发。
“先前还是寸头,现在都扎脖子了。”
“改天去剃短。”
林听寒在萧逸怀里拱了拱。
气氛都到这里了,他干点坏事不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