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帅得不像话的男人在厨房里忙来忙去。
「睡醒了?吃早餐吗?」
她眨了眨眼,找到沙发上的手机看了眼,七点半了,「怎么不叫我?」
「我只负责遛狗,不负责叫床。」寧雨行给她泡咖啡,抬眼一脸坏笑,「还想加个叫醒服务吗?」
她努努嘴,「只负责遛狗,那你做什么早餐?」
「赠送服务。」
松息抿唇一笑,不再跟他多话,去卫生间洗漱。
寧雨行摆好早餐,喝着咖啡等她,听到她在卫生间大叫:「寧顾问!」
「怎么了?」
她从洗手间出来,急匆匆跳到他身边,微微抬起下巴露出脖子,「请你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寧雨行抿了抿唇,伸出手指,轻轻摩挲她脖子上的那个红痕,满脸关心,「怎么了?过敏还是被虫咬了?」
松息一拳捶他胸口上,「我得把这隻虫给捶死!」
寧雨行没忍住笑出声,抓住她的手,语气诚恳,「对不起,我错了。」
松息抽出手,皱眉又拍了他一巴掌,「你昨天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不记得了?」
她努力回想半天,有点印象,「你昨天喝酒了?」
「就只记得这个?」
她被他问得心里发虚,「你还干了什么?」
寧雨行眉毛一扬,「要帮你回忆一下吗?」
松息半信半疑,总觉得他没安好心,她隐约记得他穿着西装,抱她去床上,在这之后就没有印象了,不过她这生理期的,他也做不了什么太过分的。
寧雨行抿嘴一笑,凑过去就要亲她,她一脸冷漠,抬手挡住自己的嘴唇,寧雨行只亲到她掌心,她就知道他不安好心。
「寧顾问,请自重。」
寧雨行眉头轻挑,「长总监还真是床上床下两个人。」
松息压制自己想捶他的衝动,拿起一个剥好的煮鸡蛋塞他嘴里,「闭嘴,吃饭。」
寧雨行听话,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半,松息没打算餵他,但寧雨行也没有要自己拿的样子,她只好等他吃完再把手里的半个鸡蛋塞他嘴里。
寧雨行开心,咽下鸡蛋,说道:「长总监,跟你商量一件事。」
「什么?」
「早上起来能不这么穿吗?」
松息低头看自己睡袍裹得严严实实,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这是我家。」
寧雨行叹了口气,抬手脱掉身上的卫衣,又脱掉自己的短袖,赤着上半身,耍无赖,「那我以后这么穿。」
松息盯着他的胸肌腹肌,淡淡道:「跟我解释一下,你这穿了什么?皇帝的新衣?」
寧雨行抿嘴笑,就是不穿衣服,松息不理他,吃完早饭才去房间换了衣服。
她出来,寧雨行在洗碗,还光着身子,她拿起沙发上的两件衣服,塞他手里,「穿上。」
寧雨行拿着,坏笑,耍废,「我不。」
松息挑眉,「你确定?」
寧雨行点头,好奇她要怎么办。
松息不屑一笑,上手治他,寧雨行脸上的笑消失,他垂眼盯着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指,喉结滚了两下。
松息专挑他的敏感点下手,寧雨行被她弄得腹火丛生,偏偏她一脸淡定从容,根本没有一点害羞紧张,完全就是单方面玩弄他。
松息盯着他裤襠,手上动作不停,好心提醒道:「寧顾问,现在穿衣服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