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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姜菀一直没出现。
直到出院那天,乔宴臣才又见到她。
她和沈嘉珩一起出现在病房门口,沈嘉珩亲密地拉着她的手,脸色红润。
“宴臣哥,你身体好得真快,不像我,从小体弱多病,我只是有点小感冒,阿菀就紧张得不得了,”沈嘉珩娇嗔道,“非要带我来医院检查。”
乔宴臣平静地收拾着行李,连头都没抬。
姜菀一直盯着他,似乎想从他脸上找出什么情绪。
“这次正好接你一起回去,嘉珩家最近装修,这几天要搬来和我们一起住。”她突然说。
“哦。”乔宴臣拉上行李箱拉链,“随意。”
反正等一个月的离婚冷静期结束,他们就再无关系了。
她想要谁住进来,都和他没有关系。
见他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姜菀的表情瞬间阴沉。
回到别墅后,姜菀像是故意赌气,当着乔宴臣的面和沈嘉珩各种亲密。
可无论她怎么刺激,乔宴臣都无动于衷。
晚餐时,姜菀亲手给沈嘉珩剥虾,喂到他嘴边。
乔宴臣机械地咀嚼着食物,味同嚼蜡。
“啊!”沈嘉珩突然惊叫一声,抓挠着手臂,“好痒……”
乔宴臣抬头,看见他脖子上迅速泛起大片红疹,呼吸变得急促。
姜菀立刻抱起他:“叫医生!”
私人医生很快赶到,诊断是花生过敏。
姜菀脸色阴沉地叫来佣人,声音冷得吓人:“我说过多少次,嘉珩对花生过敏,为什么晚餐里会有花生酱?”
佣人低着头,手指不安地绞着围裙边,眼神飘忽地瞥向乔宴臣:“是、是先生非要我放的……对不起太太,我只是个打工的……”
乔宴臣震惊的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我什么时候——”
“先生,您就别狡辩了,”佣人突然提高音量打断他,“您亲口说的,看不惯沈先生住进来,嫉妒太太对他好,所以让我们给他点颜色瞧瞧……”
“乔宴臣。”
姜菀的声音像淬了冰,整个餐厅的温度仿佛都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