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冲走过去,二人若无其事看向她。
“那我走了?”赫拉笑着离开。
“你来打卡呢?”应冲横眉,“做坏事好歹藏一下吧?!”
赫拉轻笑,不予回答。
“啪嗒”一声,门被关上。
应冲看向常引,常引眨巴眼,不说。
逼问半晌,最後只得到了一个“你今晚就知道了”的答案。
应冲略无语,但也不算抗拒。
这俩人光明正大搞小动作,反倒让人没那麽担心了。
晚上常引要去她房间睡,她没拒绝,默默收拾了一下房间。
虽然常引已经知道她混乱的房间风格了,但她觉得还能抢救一下。
入夜,她在後面洗澡,吹干头发走进房间後,浓郁的花香扑面而来。
床头桌上多了一支花。
常引窝在床上,蜷缩成一团。
她走过去,发现常引的脸略微发红,眼神稍显迷离,看到她後才有了点儿聚焦。
“……”还会有什麽不懂?
应冲狠狠合眼。这小妮子。
花香分子在空气中扩散,早已顺着鼻腔钻进她的身体。
她盯着常引看,脑子也跟着身体开始发热。
常引眼中盈满水雾,伸手去够她。
她咽了咽口水,暖光灯散发的光晕似乎也带了温度。
仿佛浑身都处于某种春境中。
她才吸了几口啊。
赫拉真狠。
混沌地想了一瞬,她盯着常引,还有馀力问:“你确定?”
她当然也想,但……
还没但是出来,常引勾着她的脖子把她拉了下去。
脑子里又闪出沐雪的话:你比她还磨蹭。
应冲低头看着她,咬牙切齿想:常引,你是真不磨蹭。
可不,从头到尾,常引就没怎麽磨蹭过。
这个文文弱弱安安静静的姑娘,还没展现出她真正的实力。
下午还谈论着畸形的感情问题,晚上就滚到一块儿了。
第二天,应冲睁眼,看着怀里仍在熟睡的常引,头疼。
头疼归头疼,她倒是没松手。
不久後,震动声惊扰了安静。
她被吓了一跳,连忙按掉声源——昨晚被摘掉,放到桌上的手环。
尽管她动作够快,可惜,还是吵醒了常引。
常引睁开眼,懵了好一会儿,期间应冲连忙缩回被子里。
“应冲?”
“嗯!嗯?”应冲想说一句没大没小,转念又觉得自己为老不尊,最後只得中规中矩问:“怎麽了?渴了?饿了?”
常引又懵了一会儿,感叹:“你好殷勤。”
应冲:“……”
“好像渣女。”
应冲:“……你先动手的。”
“哦。”
于是应冲咬了她一口,“我还委屈呢。”
常引的大脑缓慢运转,“对不起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