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席散罢,其余一干人等纷纷告辞,然后她拉起曾益民说要一起坐坐,叫沈佳平与赵世永先回去,赵世永坚持不干,说要送领导回去,引得韩冰一顿批评,说他不能如此干涉领导的工作。
正说的时候,曾益民抬起头向赵世永使了个眼色,赵世永忙连声赔礼,开车离去。
韩冰见再无他人,就拉起曾益民说道:“曾市长,我们一去去泡个脚,然后介绍两个人你认识。”
曾益民含糊地答道:“行,今天全听韩主席安排。”
等上了车,韩冰故意借着酒意,靠着曾益民身旁,面带娇嗔,似笑非笑,说话也是侧耳倾身,吹气如兰,肢体轻触,若即若离,极尽诱惑。
车子来到一条极僻静的小道,一拐弯,进了一处院落,里面一幢三层小楼,红砖碧瓦,四下里树木青葱,枝吐嫩芽,显得幽静雅致。
曾益民下了车,韩冰却坐在车边,不肯下车,眉中含媚,轻言软语道:“你扶一下人家呀。”
曾益民连忙道歉,上前伸手去扶,可韩冰脚下一软,一下扑进他的怀中,醉眼迷离,风情万千,曾益民面带浅笑,嘴角轻扬。
韩冰便依了大半身子在他身上,由他搀着,晃晃悠悠,进了这幢小楼。
进来之后却没有人上前照应,曾益民正感奇怪,却见韩冰轻声娇笑,扬手指着后面说道:“二楼,最后一个厅。”
曾益民心中暗道:看你有什么古怪。
两人上了二楼,进了最里面的厅,但见里面放着两个布艺沙发床,中间一个小茶几,墙上一个壁挂电视,四周壁纸装饰,窗帘紧闭,光线昏暗。
韩冰晃晃悠悠来到沙发边,相似累极了一样,猛地往下一坐,往后一仰,手里一带,曾益民便站立不住,一下坐到她的大腿上,坐实处一团柔软,感觉舒适。曾益民惊慌地便要爬起,却见韩冰伸手一抱,他便伏在了她的身上。
目光中闪动着欲望的火焰,气息暖暖:“我美吗?”她轻声问道。
“美!”曾益民气喘如牛。
“那你不想吗?”
“家有悍妻,实在是不敢。”
“她又不会知道。”
“可是这里实在是不合适,会有人来。”
“不会有人进来的。”韩冰媚眼若丝,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
“这里实在是。。。”曾益民摆出一副为难得样子。
韩冰附到他的耳边:“那行,你什么时候想了,告诉我。”
曾益民慌忙点头“嗯”了一声。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曾益民慌忙站起身,坐到另一个沙发上。
韩冰整理了一下,然后叫道:“进来。”两名女孩手端木桶走了进来,开始为两人洗脚。
韩冰侧着身子与曾益民聊着天,说些家常里短,却一直没提两个项目的事。
等到洗完脚,两人又喝了口茶,这时韩冰轻声一笑说道:“我这有两个朋友,一直想见你,想请我介绍一下,你看行吗?”
“韩姐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当然可以。”
“那好,我们走。”
出了门,曾益民以为要上车,韩冰却向后一指说道:“这边。”
拐了两个弯,从一个小门进去,上了楼梯,进入一个包间,推开门,两个人坐在里面喝茶。
曾益民从照片上见过两人,正是王道正与刘凡,他装做不认识,转脸问韩冰:“韩主席,这两位是?”
“哦,我来介绍,这位是宝金特钢的王道正王总,这位是中蓝梦玻的刘总。”
“哦?是你们?”
两人赶忙起身:“是,是,我是王道正,我是刘凡,曾市长好。”
曾益民没理他们,他把脸一沉,眉头紧蹙,冷冷一笑说道:“韩主席,我算明白了,今天所谓那般了,那我就交个底给你,面子我会给,合同可以签,但必须按照市政府的要求去签,这就是我的答复,你们自己去考虑,我失陪了。”
说完抬脚就走,三人听完脸色大变,呆入木鸡,等曾益民出了门,韩冰追了出去,可这时曾益民已下了楼,快步离去。
出了院子,走到街边,一辆黑色别克“吱”的一声便到了他的身边,曾益民低头一看,正是赵世永,他拉开车门上了车,赵世永一点油门,车子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