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两块钱,到时开全院大会的时候,你帮着我打掩护就行,剩下的交给我。”易忠海将钱按在桌子上。
“哎哟,成,谁让你是一大爷呢,我这个当二大爷的,只能听从你的意思不是。”刘海中笑呵呵的将钱揣进兜里。
反正出了事儿,有他易忠海兜着。
望着对方讨打的脸,易忠海真想给对方一个大耳瓜子,就他妈是一个钱迷。
随后他又转身来到阎埠贵家里。
心里想着,只要拉拢了两个院里的管事大爷,即便聋老太太有什么反对意见,自己也有了硬气的底牌,大不了事后再登门送礼致歉。
现在这傻柱子是一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话也不听,还敢动手打他,这不敬长辈的苗头,必须扼杀在摇篮里。
阎埠贵看着易忠海全程黑脸,拿起一个搪瓷杯,倒了一点开水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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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老易,有烟吗,嘴巴痒得很?”
易忠海刚刚喝进去的温开水都给吐了出来。
这个家伙呀!
为了让对方答应自己。
易忠海还是掏出烟来给他打两根。
“老易,大气。”阎埠贵竖起大拇指,嘴都笑歪了。
易忠海道:“废话我就不多说,今天晚上会开全院大会,昨天晚上我们两家都被傻柱打了,必须得好好批讨一下傻柱才行,到时候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闻言。
阎埠贵将烟退了回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
易忠海不明白问。
阎埠贵道:“老易,不是我不帮你,而是老太太直接给我们了话,谁找柱子的麻烦,就是跟她作对,我可不敢违背她老的意思,这是忤逆,这是不敬老祖宗。”
易忠海听见,眼角跳舞。
恨不得将这家伙暴打一顿。
易忠海气愤反问,“他打了你们一家子,你就这么心甘情愿忍下去?”
阎埠贵道:“对呀,我作为一个堂堂教书先生,哪有晚辈不犯错的道理,咱们当大人的,理解就好了嘛,毕竟咱们也是从小过来的不是。再说了,平时你可是教导我们要尊敬老人,爱护幼小的,所以,这烟我抽不起。”
易忠海直接语塞。
本想着对方也是受害者,只需轻轻煽动,就能同自己达成同一阵营,没想到这家伙油盐不进?
还是得花钱呀!
并且他也深知阎埠贵的秉性。
将两块钱安在桌子上。
易忠海道:“我就给你实话直说吧,二大爷已经倒向了我,只要咱们三个联手,没人敢反抗,到时不仅你能报仇,现在也有了收入,一举多得。”
阎埠贵再次把钱退了回来。
易忠海见状,直接懵了。
阎埠贵道:“老易,你把我同二大爷一起相提并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是教书先生,出口成章头头是道,他是什么,就是一个只会干活的工人,能说个什么事情出来,能懂得什么大道理?所以,我认为我的价值应该比他更高!”
“你,你特么就是一个缺心眼。”易忠海气得嘴巴打屁。
他心里已经在揣测,两个人是不是给他设计好了坑,让他给钱往里跳。
而且这个设坑的人,很有可能是阎埠贵,对方不仅骗了他,甚至连刘海中也一起给骗了。
现在的要价就能看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