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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晴终于察觉不对,后退一步:“周明?你……”
“贱人!”周明猛地暴起,双手掐住她的脖子,“是你!一直都是你!”
画面剧烈晃动,林老师的指甲在周明脸上抓出血痕:“放……手……”
她的衬衫纽扣崩飞,露出里面钻石蕾丝内衣。
过了一会儿我打开了书房,里面的场景纵然是我做了心理准备还似乎被吓到了。
林老师的手还在微微抽搐,嘴角渗出鲜血。
周明的手像铁钳般箍在她脖子上,直到她瞳孔彻底涣散。
"老……老公?”我颤抖着后退。
周明缓缓转头,他突然咧嘴一笑,“你看,我把栩栩杀死了,以后颂颂再也不会提起这个名字了。”
“啊——杀人啦!”我扯着嗓子尖叫,顺手把茶几上的玻璃杯扫到地上。
我披头散发往外跑,故意在门槛上绊了一跤,把早就掐青的胳膊肘露出来:“救命啊!”
对门的王婶一把将我拽进她家,手脚麻利地锁上防盗门,“作孽啊!”
她拍着我后背,递来一杯热茶,“别怕,警察马上到!”
透过猫眼,我看见周明被三个警察按在走廊墙上。
他疯狂扭动着,嘴里不停念叨:“栩栩没了……我把栩栩杀死了……”
袖口还沾着林老师的口红印。
到了警察局。
“第几次家暴了?”女警递来纸巾。
我露出青紫的手腕:“第三次……上次他发病,说栩栩要带走儿子……”
做笔录的小警察突然抬头:“等等,您说的栩栩是……”
“他幻想出来的人,”我苦笑,“非说幼儿园有个穿红裙的小女孩,还是尖牙齿。”
小警察一脸狐疑:“又不是吸血鬼,怎么会是尖牙齿呢?”
我摇摇头,眼神疲惫:“医生说,他这是妄想症,把幻觉当成了现实。”
庭审那天,周明被法警押上来,眼神涣散,嘴里不停念叨:“栩栩死了……我杀的……”
“经精神鉴定,被告人案发时处于发病期,无刑事责任能力,依法强制医疗。”
我坐在原告席上,捂着脸"痛哭",肩膀一抽一抽的。
法官宣判后,记者们的镜头齐刷刷对准我。
“我选择不离婚。”我抹着眼泪,声音哽咽,“我会等他治好病出来……一起赎罪。”
当晚,我摘下儿子胸口的校徽,轻轻撬开——里面藏着一枚微型监控设备。
连上电视,带着尖牙的影子出现在了屏幕上,我笑着关了电视。
得不到任何赔偿的林老师一家不服继续上诉,可是始终维持原判。
林老师她爸后来去精神病院闹事,拖了关系见到了周明。
结果第二天,他突然改口,说“女儿死得不冤”
没人知道,精神病院里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