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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2页）

“过来，绚姊抱抱。”绚姊坐在仪器上，对我伸出了双手，把我抱进了自己怀里。

“绚姊，对不起，误会了你那么久……”

“傻孩子，现在知道还不算太晚啊……还有，你哥哥为了我，从出生之后一直很辛苦，所以……我不在的时候，请你好好陪在他的身边。”绚姊轻声说道，虽然她还是挂着微笑的表情，但她慢慢开始刷白的肌肤和嘴唇，已经略显急促的呼吸，都不难看出她还能用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虽然我有很多话想说，很多问题想问，但还是忍了下来……我只能紧紧抱着她，用我的拥抱表达我对她的感情“绚姊……，不对，我是不是应该叫你一声……妈妈？”

“拜托不要！人家才三十几岁……才不想这个年纪……就有你们两个这么大的孩子呢……还是一样，叫我绚姊就好了……”绚姊再次对我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慢慢软倒在仪器上……小静医生见状，立刻走上前来查看，而爸爸和小妈也各自开始操作起了仪器。

到了这个时候，我再度控制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如果哥哥没有及时过来抱住我，我可能就会瘫倒地上了……哥哥抱着我，离开了那间实验室，绚姊已经被留在了里面，开始接受她的冷冻治疗。

我任由哥哥抱着，在这栋建筑物里转来转去，最后进到一个空间不小的房间内，哥哥说，这是他和绚姊在这里进行治疗时，集团所提供给他们住的地方。

哥哥让我靠在沙发上，为我倒来了一杯水，我这才想到自己已经好几个小时没有喝水了，顿时觉得嘴里好干，一口气就喝完了一杯水。

哥哥见状，还想要再去帮我倒一杯水，却被我拉住了……哥哥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我立刻靠进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他……

“绚姊……会好起来吗？”我紧紧抱着哥哥，其实答桉不用哥哥回答，我也已经预料的到……不过，更让我讶异的是，一直被我认为很沉稳、冷静的哥哥，他现在竟然……在哭泣……我抱着哥哥的力道更强了，我甚至让哥哥靠着我的胸部……原本是哥哥要安慰我的，反而变成我想要带给他一点力量……哥哥和绚姊之间的牵绊比我想像的还要深的多……好不容易……哥哥停止了哭泣，他擦了擦自己泪湿的嘴角，然后一把把我抱住，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有力的环抱着我的腰。

“当我有记忆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告诉我，我是怎么出生，出生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阿绚让我自己选择，要试着帮助她治疗她的身体，还是代替她活在这个世界上，替她去外面看看这个世界。”

“我选择了帮助她，虽然治疗的过程相当痛苦，可是在那个过程中，我明白了自己被创造出来的意义，所以我很乐意为了阿绚忍受治疗过程的痛苦，因为她一定比我还难受……我真的很希望，阿绚能够治疗成功……”哥哥缓缓的说着，我也静静听着，哥哥的这些故事，我都是第一次听到。

“阿绚的病，虽然一直没有好转，但是也一直维持控制，所以……一直生活在这栋建筑物里的阿绚，就想要出去看看这个世界……所以博士他们才会假装结婚，事实上，他们两位是利用生物科学技术制造我和你，还有帮助小静医生为阿绚进行治疗的科学家，并不是我们真正的父母，只是挂了个企业家的假名义，为了让阿绚名正言顺可以在外面生活，甚至和你一起住在一起，体会一下一般人的学生生活。”

“原来如此……”哥哥的解释让我立刻就懂了，其实我一直都觉得，除了我和哥哥之外，在我们家里，虽然感情看起来很好，却总是少了一种亲近的感觉……

“没想到，阿绚原本一直控制得很稳定的病情，却在到外面生活之后开始恶化……虽然一直持续接受治疗，但病情还是愈来愈差……原本小静医生要阿绚回来这里，可是阿绚不要，她说宁愿在外面病情恶化死掉，也不要一直待在实验室里孤零零的一个人……她想要趁着还没倒下，想要多看看这个世界……还有，和既像她的女儿，又像是姊妹的你多相处一段时间。”哥哥的话让我再度哭了出来，我开始想起这三年来，和绚姊在宿舍里生活的点点滴滴，哭笑打闹，感受比起离开宿舍时，仅仅只是单纯的离别还强烈，也更难过的多……哥哥拍了拍我的背，安慰着我，他已经恢复了情绪，可以冷静向我解释绚姊和我们之间的事情。

“可是……哥哥，你说……我是为了你而制造的……那是什么意思？”哥哥看了我一眼，静默了几秒，让我不知道为什么开始不好意思了，才开始说道。

“我被制造出来的时候，是博士他们先制造好了这具身躯，还有从阿绚身上复制过来的改良基因，经过合成之后，就是我现在的样子……我一出生，就是现在这个样子，然后再教我各种知识、告诉我自己被制造出来的使命……”我惊讶的看着哥哥，想知道他是不是在开玩笑……他的表情非常认真……我怎么也无法想像，从一出生就是大人，到现一直维持同样的外表，心里是什么感觉……

“至于你，小楠……你是阿绚怕自己万一治疗失败，离开这个世界时，只剩下我一个人会很孤单，主动提出要为了陪伴而我制造出来的……除了阿绚的基因之外，也有从我身上提取改造的基因……所以可以说，你是我和阿绚的基因混合制造出来的……”

“啊……”

“除此之外，小楠你和我最大的不同，是除了基因是复制改造的之外，你的成长过程就和一般正常人一样……从受精软到胚胎、再到胎儿成型、诞生，从婴儿时期一直成长到现在变成大人了，都是由我亲手把你抚养长大的。”哥哥这么一说，我也回想起，自己脑中确实都有着许多孩童时代的记忆，而在那些记忆中，确实都有着哥哥的身影……至于为什么在我的记忆中，几乎没有其他人的存在，我想哥哥已经告诉我了。

“所以说……我是绚姊为了让哥哥不会孤单一人，而制造出来的……而且还混合了哥哥和绚姊的基因……可是这样一来……我不是应该算是绚姊和哥哥的女儿吗……？”

“……你是我的妹妹，我们的身分证上是这样登记的！”哥哥突然激动了起来，难得的有些任性的样子，顿时让我觉得这样的哥哥好可爱喔！

“如果哥哥要人家当你的妹妹，那人家就是你的妹妹喔！”我紧紧抱住哥哥，头枕在坚实的胸膛，由下往上看着他，对他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哥哥立刻露出了融化的表情。

“不过……其实有件事，必需要特别解释一下……”

“什么事？”哥哥的表情又变得有些严肃，让我觉得有些不安……

“在制造你的时候，阿绚在基因上做了一些手脚……她让你这辈子……都无法离开我……不管你怎么反抗，因为基因的关系，就算你离我再远，和我的感情不管是好还是坏，心里都会一直想着我，身体会一直想要往我所在的地方去……完全没有办法拒绝，所以你才会从小就那么听我的话，无论我让你做什么，你都会乖乖照着做……”

“什么……”

“三年前，小楠你看到我和阿绚抱在一起的那一天，那是阿绚第一次在外面待那么久的时间，身体有点承受不了，刚好我在她的身边，就让她靠着我，没想到被你误会了。”

“原来是这样……”

“那个时候，我就想说，干脆趁着这个机会测试看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结果……才没过几个月，你就交男朋友了！而且……关系还进展得又快又深入呢！”

“这个……又不是我的错，那个时候人家每天都好难过，哥哥突然就消失不见了，如果不是阿原陪在人家身边，人家已经得忧郁症了耶，搞不好还会跑去自杀喔！这样哥哥你会比较高兴吗？况且……况且绚姊也说，阿原看起来像是个好人，支持我和他交往啊……”我红着脸向哥哥辩解……只是预说到后面愈心虚……因为……虽然一开始，确实是为了找个哥哥的替代品，才答应和阿原交往的，可是后来……我真的被他的真诚贴心感动，开始对他有感情了……吼……这到底要我怎么办嘛……那个时候哥哥就真的消失不见了啊……如果没有阿原，我可能真的没办法撑到现在……而且……我真的……一辈子都离不开哥哥吗？

为什么？

不过……就算是真的，我也不讨厌啊……呜呜……那阿原怎么办呢？

……到底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仿佛是我早就预料到我的反应，哥哥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就在我在心里千言万语的时候，哥哥突然把我从自己身上放了下来。

“今天突然知道了那么多事情，你一定觉得脑袋快爆炸了吧？我让你自己安静的想一想，慢慢来，不用急，时间很多……我先去洗澡，如果还有什么想不通的，待会再问我。”哥哥突然离开去洗澡了，让我一个人愣在那里……可是，就像哥哥所说的，我的脑里突然塞进了一大堆东西，一下子实在好难全部消化，需要给我一点时间思考……我便躺在沙发上，一点一点回想着今天所发生的种种，希望能够完全理解所有的事情。

可是，时间只过了一会，我便发现，自己无法专心在思考上……我的眼睛总是无法控制的，飘向哥哥刚刚所走进去的房间……

“喔，来啦？”哥哥坐在浴缸边缘，脸上带着笑容望着我，虽然是再熟悉不错的笑容，却让我觉得似乎自己心中在想什么，都被哥哥看透透了。

“这就是我所说的，你这辈子都离不开我的意思，只要知道我在哪里，就会时时刻刻想要来到我的身边，无论在哪里都是一样。”

“所以说，你到底要不要人家进来嘛？如果不要，那人家就出去了！”我通红着脸看着哥哥，一点也不想去想哥哥到底在说什么，只想赶快被他健壮的手臂抱在怀里。

“当然。”哥哥把我拉进了浴室，让我靠在他的胸膛，然后……慢慢解开了我的制服扣子……

“嗯……”虽然已经隔了三年，但是哥哥的身体还是那么熟悉，从他身上传来的味道，还是让我迷恋不已……我已经全身发热，感觉又点难以忍受了……虽然仅仅只用一只手，但哥哥的动作相当熟稔，才几秒钟的功夫，就已经解了制服所有的扣子……就在我开始期待些什么的时候，哥哥却把手转移到了我的大腿上。

“喔喔……”哥哥粗糙的大手，慢慢滑进了我的裙子里……被他手指碰触过的地方，都带来了无比麻痒的感觉……让我忍不住低吟了出声……

我贴在哥哥的身上，任由哥哥坏坏的双手在我的裙子里抚摸……在无意识之中，我也不知不决把手伸进了哥哥的衣服里，摸着他结实的肌肉。

“嗯……哥哥……”我抬起了头，无辜的看着哥哥，希望他多做一些什么……哥哥低下了头，那迷人的微笑让我仿佛喝醉了一样，瞬间觉得有点晕眩……哥哥把我抱起了起来，柔软的双唇稳住我的，他那滑熘的舌头霸道的钻进我的嘴里，挑逗着我，让我品尝他的味道……被哥哥抱起来的我，只能任他摆布……我的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双脚紧紧夹着他的腰……深怕一个不小心滑落下来……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胸部放松了许多……我愣了一下，这才发现，哥哥竟然趁着我不注意，一下子解开了我的内衣扣子……

“啊……”虽然我的全身上下早就是属于哥哥的，但是还是觉得很害羞……毕竟这是三年来，第一次将要被自己以外的人看到身体……呜，好紧张喔……我不由自主绷紧了身体……

“楠，如果你不想的话，我可以停下来。”

“人、人家才没有不想呢！只是很紧张而已……”听到哥哥关心的话，我连忙解释，生怕哥哥误会了我……却没想到哥哥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原来是在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