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转头就走“何掌柜,下次见”!
脉婉惜在原地愣了一会。
看看何展池喜洋洋的去安抚那个女人,看看江缔跑的飞快。
啧,真是高兴事啊。
江缔差点连马都没来得及上。
她一边策马一边思索,郑千堂既然是官员,那大理寺就必然有他的记录,既然一个小兵都知道他过往何事,查起来就再方便不过。
只不过江缔有一点不明白,这么明显的漏洞,郑千堂懦弱不假,但不傻,怎么会如此疏忽。
难不成是故意的?
江缔勒住马绳,不可能。
他跟黑衣人传话不假,有问题被撤职也不假,如果不想做这一切的话就不该开这个头。
江缔翻身下马,跟着引路的仆人一路走到亭子里,亭子里没有别人,甘元还在大理寺干活,虽然按照她跟大理寺卿的关系,人家不会这么简单放她,但是甘元是大理寺卿看好的下一任,找他不就方便了。
至于该怎么说服甘少卿。
江缔屏退下人,远远的站在亭子边上,对着亭子里撑着脑袋,吃着瓜果,看着画本的人影大喊一声:
“苏——槐——歌——”
对方身子一个颤抖手上的瓜掉地上了,甚至差点连画本都掉水里,对方愤愤的转头,不甘示弱的喊到:
“江亦朝——我听见了——”
归根
对方看上去很是气愤,然而江缔的注意力全都在苏槐歌面前那盘被她吃了大半的果盘上,以及某人死死护在怀里的画本。
“不会吧你”,江缔轻车熟路的坐在苏槐歌身边,指指画本又看看她熬夜哭红的眼道“至于这么认真么”?
“呜阿朝你不懂,你看看这主角是谁,你看啊,”江缔还来得及拒绝就被苏槐歌怼上脸的文字给制服了,然而江缔一眼就看见了“陆迟”两个大字。
“你你你又看写眠晚的画本”?
江缔边道又看见一个隐隐约约的“死”字,赶紧推开不再看。
“别说了别说了,我再也不看了难受死我了,”苏槐歌嘴上是这么说,实际上只不过是把那本画本换个地方保存起来而已,调整好情绪……调整不好了,太难受了!
“这谁写的呀怎么这样……怎么不盼人家好呢……”苏槐歌说着又要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江缔赶紧按住她的肩膀阻止她“好了槐歌,帮我个忙,别哭了,哪天你亲眼见一见眠晚不就完了么,这么哭叫甘少卿回来了还以为我欺负你不成”。
苏槐歌听见正事眼泪收回去比翻书还快,甚至江缔都没反应过来她什么时候拿手帕擦眼泪,然后正襟危坐的看着她:“阿朝,有什么事你说”。
江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