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砚尘一直陪在旁边,沈阮有不懂的会及时为她解答,两人就这么默契的在房间呆了整整五天。
沈阮到了后面精神渐渐的有些崩溃,都不知道薄砚尘是什么时候把这些文件带上邮轮的。
也在惊讶,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工作,感觉怎么也做不完。
两只眼皮像是灌了铅一般,一眨眼,仿佛就要黏住了。
直到,门口传来一道整齐规律的敲门声。
咚咚咚——
声音消失之后没有声音,那敲门的人一定不是邮轮上的服务员。
沈阮从一堆文件里抬头,神智因为这敲门声有了些许清明。
沈阮看向薄砚尘,薄砚尘微微点了一下头,沈阮这才起身去开门。
刚打开门,沈阮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门口不是司徒隽还能是谁?
沈阮惊讶开口:“司徒隽,怎么是你?”
“阮阮,我看你几天都没有出门了,所以来看看你。”
“我知道这很冒昧,但我实在太担心你了,所以才不得不……”
司徒隽说得有些委婉和着急,他等了整整五天都没有见到沈阮,在手机上发消息也不见她回。
这才有些担心,鼓起勇气敲响了房门。
沈阮知道司徒隽是好意,解释道:“没事,我只是在工作。”
说着,还指了指不远处桌子上的一大堆文件,和自己眼睛下的黑眼圈。
这几天心力交瘁的她,每天只简单的洗漱一下,就开始埋头苦干,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
司徒隽目光看了进去,发现整个屋子只有一张大床,还和薄砚尘的目光直接打了一个照面。
“阮阮,你,你们……”
司徒隽最开始以为沈阮身为薄砚尘的秘书住在一层楼不足为奇,但没想到这顶楼居然只有一个房间!
那岂不是他们两个天天睡在一起?
又想到在蒙面舞会上,沈阮主动亲的男人,该不会就是薄砚尘吧?
司徒隽想到这儿,整个人都不好了,脸色顿时间苍白得厉害。
不敢接受这个事实。
之前沈阮答应他一起吃饭有多高兴,现在就有多难以接受。
沈阮立刻猜到了司徒隽在想什么,怕是误会了她和薄砚尘之间的关系,想要解释。
还没开口,薄砚尘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后。
“司徒先生,现在是沈阮的工作时间,不见客,也不见朋友!”
最后两个字,薄砚尘说得极重。
两人目光对视,属于男人之间的气场在两人之间流转,不甘示弱。
“薄总,沈阮好歹也是你的员工,你这么奴役她,不合常理吧?”
司徒隽没有因为薄砚尘的话而退缩,反而和薄砚尘怼了起来。
薄砚尘轻嗤一笑,唇线拉直,毫无感情道:“沈阮不是你的员工,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眼看着两人的气势快要打起来了,沈阮扶额,再不劝,这一道门都阻止不了两人。
“司徒隽,这一次来海上本来就是为了工作,薄总他这么做也是为了我好。”
“抱歉,这两天确实有点忙了,等我忙完我们再约。”
沈阮一翻解释,司徒隽脸色才好了一些,他应该要相信沈阮才是。
薄砚尘听到再约两个字,不免心中冷笑,想要再约,也要看他给不给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