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和薄总没什么关系。”
紧张的气氛在两人之间弥漫,仿佛空气中有浓浓的火药味。
咚咚咚——
刚好这时客房服务敲响了房门。
“你好沈女士,您需要的药酒送来了。”
门外,是服务生的声音。
暂且切断了两人之间那一抹浓郁的火药味。
沈阮起身,跛脚慢慢的走过去开门,刚接过药酒关上房门,就听见薄砚尘的声音。
他语调闲散,意味深长的说:“沈阮,现在你的身份是我的秘书。”
“这一次出来是为了工作,不是让你谈情说爱的。”
沈阮笑了笑,坐在沙发上,倒了一点药酒在手上,慢慢涂抹伤口处。
伤口涂抹在患处,疼的让沈阮咬紧牙关,依旧抬头淡然和薄砚尘对峙。
盯着他慢悠悠开口:“薄总,我好像没有耽误到工作进度吧?”
“而且去之前,我已经征询了你的意见,是你亲口答应的。”
那目光仿佛在说,你这是要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她知道薄砚尘的性子,就算是生气,也不可能在明面上表现出来。
想要让他真正的生气,只是简单和司徒隽吃顿饭还不够。
她要继续下猛料才行。
思及次,沈阮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嘴角上扬,“再说了,这次邮轮之行有钱人这么多,难道我不可以给自己选个男朋友?”
话落,沈阮清楚的感觉到空气中瞬间凝固,周遭气温变得极低。
甚至让她清晰的感受到了一股窒息,压抑。
薄砚尘脸上笼罩了一层浓厚的阴霾,讥讽开口:“无论是哪个男人,只要有钱对你来说都没区别吗?”
沈阮抬了抬头,双手环胸点头:“自然,薄总知道我沈家落魄不如从前,我现在唯一的优势就是我的婚事。”
“要是嫁个好男人,何愁沈家不能东山再起?”
说到这,沈阮的目光闪过一抹痛色。
这是她最不愿意提及的事情,也不想用这种方法来让从沈家起死回生。
她会通过自己的行为,让沈家重回巅峰!
可惜,为了任务,她只能违背自己的心意说出违心的话。
“好——”
薄砚尘鼓起了手掌,笑容越发放肆,那目光似乎要将沈阮整个人吞噬。
也是在这一刻,心仿佛被一股力狠狠的剥离,眼底的神情变得愈发冰冷。
难怪沈阮昨晚不留余力的勾引他,今天早上突然改变目标,是认为他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所以才换成了司徒隽?
“薄总,你知道的,女人最大的资本无非就是婚姻……”沈阮继续开口,被薄砚尘打断。
“够了!”
“你想要做什么和我无关。”
再次看着沈阮,薄砚尘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冷漠,眼里的光也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无尽的阴寒幽冷。
他单手插兜,往落地窗走,顺带抛下一句,指着书房区上的桌子。
“桌子上有我为你整理的工作内容,不完成,不能下班。”
沈阮顺着薄砚尘指的方向看过去,那文件足足有一个手臂那么高,压得都快要倾斜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