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害怕走漏风声,傅誉沉很快就被助理接去私人医院疗养了,一切又恢复到了最初的样子。
季雨眠反倒是松了口,她知道自己做不到完全绝情,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见面。
但没想到她去寺庙后院取香烛的时候,暗处有个躲藏已久的人,突然冲出来把她打昏了。
再醒来时,季雨眠发现自己被绑在冰冷的铁椅上,胶带死死封住嘴巴,只能眼睁睁看着季心遥在面前踱步。
女人穿着华丽的礼服,妆容却因疯狂而扭曲,手里挥舞着一把水果刀,刀尖在空气中划出危险的弧度。
“傅誉沉是我的!爸妈也是我的!你凭什么抢走属于我的一切!”季心遥猛地停在她面前,刀尖几乎戳到她鼻尖。
季雨眠看着她,眼神空洞。
她没想到季心遥竟然会做到这个地步。
手机在挣扎时掉在了路边,此刻大概只剩傅誉沉能找到她——如果他还愿意为了“孩子”来的话。
“你以为躲进寺庙就能解脱?”季心遥笑起来,声音尖利,“我告诉你,不可能!只要你活着一天,傅誉沉心里就永远有你的位置!”
她猛地揪住季雨眠的头发,迫使她抬头,恶狠狠的威胁道∶
“明明差一点我和他就可以彻底在一起了,明明当年在花园里的事可以瞒一辈子的,你为什么要毁了这一切!”
季雨眠瞳孔骤缩。
脑海中的记忆突然清晰起来……她确实在花园练琴,季心遥却穿着同款裙子在不远处跳舞。
原来傅誉沉一见钟情的误会,从一开始就是季心遥的算计。
“现在他知道真相了又怎样?”季心遥的刀缓缓下移,停在她“隆起”的腹部,眼神怨毒,“他为了你连命都可以不要,可我呢?我装病三年,陪他演这场戏,凭什么最后输的是我?!”
刀刃即将落下的瞬间,工厂生锈的铁门“砰”地被撞开。
傅誉沉冲了进来,西装沾满尘土,额角渗着血,却在看到季雨眠的瞬间红了眼。他甚至没看季心遥,径直冲向铁椅,伸手去撕她嘴上的胶带。
“滚!”季心遥尖叫着,举刀刺向他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