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一瑄很急促,池屿嘴唇还被堵着,后头的门路就给摸索了进去。
他穿的又是运动裤,弹性舒服,方便大开大合的活动,也方便了傅一瑄的手,不用费劲扒拉皮带拉链,往里一挑,便能从容自在地向深处游。
“呃唔……不,不儿,哥、哥们儿,咱非要玩儿这么野的吗?”
池屿吭哧喘气,把涨红的脸撇开,终于得了说话的间隙。
他五官轮廓随他妈池英昭,到处都是利索锋利的线条,不傻笑、不做任何表情的时候,看着还有几分凶相,因此,连嘴唇形状也是偏锐的,但却带点违和的、可以称之为柔软的肉感。
刚才吻得太凶、太久,此时还染了层黏润的红,让这张英气十足的脸,显出一种极为吸引人的特质。
傅一瑄没说话,用手做了回答。
“哎,不行,呃……靠,傅一瑄,不行!”
池屿背脊都难受得僵直了,眉头拧成一团,咬紧牙关忍耐,额头冒出冷汗。
作为不折不扣的直男,就算有过上次的经历,但再次重来,他依旧没法很快习惯。
吗的,钻头往肉里扎的滋味儿,能好受吗?
他脑子迷迷糊糊地想,好在傅一瑄有洁癖,一天能洗手八百遍,指甲一直都修得很干净,没有刮破道路的风险。
察觉到池屿的难受,傅一瑄顿住,但只是放置在原处不动,没有拿出来。
他问池屿,“很疼吗?”
只是开个头,池屿觉得自己已经仿佛被榨干了,有气无力嘟囔:“你说呢,那地方哪是能往反方向通的,才用过一次,算个九成新吧,咋可能这么快适应。”
傅一瑄蹙眉,手指从原路退回,又把池屿放下。
池屿扶住傅一瑄肩膀,摇晃着站稳了,不解问:“你,不做了?”
“不,换个方式继续。”
池屿:“?!”
还没等他缓口气,肩膀被往后一掰,身体调转方向,脸贴上冰凉的墙体,很快,池小弟便凉飕飕吹起了风。
池屿满脸惊恐:“卧槽,你、你不会是想直接硬来吧?”
那他和傅一瑄,起码得死一个,要么他被捅死,要么傅一瑄被荚死。
前者还好,后者就不太体面了,“连体婴”的变态形态,绝对要闹上新闻热搜的。
想到这里,池屿牙都打颤了,下意识挣扎。
傅一瑄按住他,低声说:“池屿,你太干了。”
池屿:“?”
这混蛋说啥狗屁话,他要能湿,不就真成了烧0?
“你——”
池屿话还没蹦完,张着的嘴里,就被傅一瑄的手指塞住,他下意识咬了一口。
傅一瑄不会是刚才那只手?
靠,刚往下方掏过,又往上面送……
想到这个极大的可能性,池屿脸都绿了。
他有点想吐,舌头却被迫围绕某人的手指翻滚,指头几乎触到嗓子眼,更想吐了。
傅一瑄仿佛猜到他在想什么,“放心,不是刚才那只手。”
闻言,池屿才松口气,忍着难堪任由口腔被刮搅,涎水从唇角滴落。
他是心眼子粗,可也能感受到傅一瑄不同寻常的情绪。
他知道傅一瑄需要他,只要对方心里能痛快,他配合配合,真没啥。
何况,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儿,都是男的,爽就得了,又不至于谁吃亏。
对于这点,池屿看得很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