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屿想不通,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为啥要被这样对待?
“混、混蛋!唔……咳咳,你放开我!”
好不容易后颈被掐缚的力道送了点儿,池屿涨红着脸,冷热汗交织往外流,没等他放松多久,裤衩也不翼而飞,池小弟凉快得很。
这时,他才恐惧地瞪大眼,意识到傅一瑄要来真的,对方真要碱了他!?
“傅一瑄,你他吗这是强碱!放开我,混蛋玩意儿,你这是强碱!我没同意和你那啥!”
池屿毕竟也是强壮的男人,拼尽全力挣扎起来,傅一瑄都有些抓不住,他眸光一冷,迅速从床头柜取了根酒红色的领带,按住池屿的手,一圈绕一圈,扎扎实实捆起来。
“我说过,就算你是直的,无论采取什么手段,都会把你开发到只能对男人有感觉,池屿,我要让你只能属于我,让你彻底忘记女人的滋味。”
傅一瑄见池屿背脊僵硬躬起,俯身凑上去,亲他的后背。
池屿哆嗦了一下,咬牙切齿:“什么狗屁话,傅一瑄,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为啥要这么对我?”
他好端端买菜回来,想大展身手做顿好饭,让某人吃好喝好,谁成想一来就被问一堆莫名其妙的话,现在还被某个白眼狼混蛋扒光按住,随时可能被强来?
池屿又委屈又愤怒,还有他不想承认的——丢人的恐惧。
他觉得自己现在像一盘香喷喷的肉,随时要被某条大尾巴狼吃干抹净,连盘子上的肉碎都要舔干净那种。
“等我做完再说吧,现在你没有机会了。”
傅一瑄抛下这句冷冰冰的话,池屿气得简直想捶胸顿足,可手被不知道啥玩意儿捆着,锤胸干不了,腿也被压着,顿足也不行。
他嗷嗷干嚎,对傅一瑄破口大骂,什么白眼狼,混账,不是玩意儿的东西,各种词汇轮流换着来。
傅一瑄无视池屿的怒骂,冷静地拆了个东西,三指并拢套了进去。
……
池屿脸红得不像样,起先还能皱眉中气十足骂人,后面骂都不骂不完整了,说两个字就吭哧大抽气,那声音还是变调的,带股恶心的腻味儿,叫他越发难堪,干脆闭眼装咸鱼,露出生无可恋的绝望模样。
他是真绝望了。
傅一瑄放了几个,两个还是三个,搞了有多久,为什么他会这么难受?
哆音“砖家”骗人吧,为啥他一点都不舒服呢?
看来他天生不适合做0!
最可恶的是,在他咬牙忍痛,昏昏沉沉装咸鱼的时候,还听见后面传来咔擦的拍照声,池屿瞬间惊醒了,嘴唇气得抽抽好几下。
“卧,卧槽,你、变——啊!变态啊?!”
傅一瑄平静冷道:“你不是喜欢拍照给那些女人看吗,我只是在做你曾经做过的事情而已,想看吗,你这里长得不比别的地方差。”
池屿简直要崩溃了。
“谁,啊——谁他,他爹会拍,拍那里!你脑残,神、神经病吧!”
傅一瑄把手机丢向旁边,继续忙活手里的正事儿,变速变角度,深浅张弛,根据池屿的反应熟悉道路。
前菜必须上足,否则正餐会很痛苦。
池屿实在太直了,各方面的反应,都没有表现出一点愉悦,始终是受刑般的忍耐状态。
“不想看?那我给你形容,你的这里很红,很干净,和你所有地方一样干净、漂亮,得很吃力才能——”
池屿听得老脸臊红,求饶般吭哧嚷道。
“草,别说了!我、我求你了,放过我的、我的耳朵吧,恶心死了!”
他快吐了。
池屿真看透了,傅一瑄这混蛋所谓的高冷样都他爹演的,本质就是个人渣!
他倒了八辈子血霉,才招惹来这个祖宗。
他也是瞎了眼,咋就看上这么个不正常的神经病呢?
傅一瑄见池屿臊得像想找块豆腐创亖自己,甚至变本加厉,形容得更具体了,连温度都推测到小数点后了。
可怜的池子,因为手被绑住,连蒙住耳朵的机会都没有,一边忍受身体折磨,一边忍受精神折磨,对他一颗阳刚猛男心,造成极大的、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捣鼓许久,傅一瑄发觉池屿一点软化的迹象都没有,那儿都快破皮了,池屿还是宛如一具没有灵魂的丧尸,时不时扑腾挣扎翻滚,又脱力躺平,如此循环往复。
他蹙眉,拍了下池屿p股,“你还没感觉吗?”
明明都是按照流程来的,为什么池屿能僵硬成这样?
池屿哑着嗓子死气沉沉:“因为我不是0,没那种天赋,傅一瑄,你放弃搞我吧,我真不行。”
傅一瑄当然不可能放弃,他对准池屿那地方观察许久,接着尝试往更深远的道路测了。
池屿原本无感,可在对方抵达道路尽头的时候,忽然剧震一下,忍不住低叫了声。
那声音,和之前所有都不同。
傅一瑄盯着他发红的脖颈,会过意来,冷笑一声。
“你果然更适合被粗暴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