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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头也不回地离开。
身后传来沈墨淮撕心裂肺的呼喊。
像极了那日我哀求他留下的声音。
那日他不曾为我停留。
今日,我亦不会对他留情。
这一招,是母亲临终前教我的。
母亲躺在病惕上,与末出世的弟弟一同命时,留给我的透言不是让我珍重,而是要我毁掉父亲,
她手中紧握着一枚玉佩,内藏父亲这些年贪赃枉法的证据
母亲发丧那日,父亲的外室来了八个,个个带着儿子,看着那些营莺燕燕争奇斗艳的模样,再望见母亲遇容那蜡黄的面色,我突然明白母亲为何拼死也要为父亲生个儿子。
靠我,母亲争不赢。
所以她拼上性命,也要保住这段姻缘
可父亲连她的葬礼都未曾露面。
于是丧仪一毕,我便将证据匿名递到了大理寺。
父亲当夜就在一个外室家中被擒,赤身裸体地被拖出房时,还在嘶吼着自己冤枉。
可冤不冤枉,跟了他几十年的女人最消楚
所以在与沈墨淮的这段姻绿里,我倾尽所有去爱,却也始终为自己留了一条退路。
后来,沈家产业尽数被查抄。
沈墨淮入狱后,再未得见天日。
期间,婆母无数次登门,哭求我救她儿子。
我只平静地告诉她:“母亲,沈墨淮是我告发的。他害死了我的孩儿,这是报应。
说罢,我将那日在轿中血染罗裙的景象画成画卷递给她。
婆母看后再未寻我。
最令我意外的却是苏年年。
她竟跪在我新置的宅院前,哭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