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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我又在医馆将养了十日。
这十日,沈墨淮依然查无音信。
可他却频繁动作,转移田产,变卖宅院。
我依旧只作不知。
直到我回府休养,才在府中撞见沈墨淮。
他见我由丫暴搀扶着进府,目光直接落在我平坦的腹部。
他怒不可遏地指着我骂道:
"你。你当真去医馆落了胎。
你怎能如此狠毒,江岁晚。
见他这般愤怒,我松开丫暴的手,颤着身子走向沈墨准。
我流着泪,“啪啪·就是几记耳光甩在他脸上。
“你怪我落了胎,可知孩子是小产没的?”
那日你前脚刚走,后脚我便血染罗裙倒在地上。”“沈墨准你好狠的心,亲生骨肉没了,你却在陪你的姘头风花雪月。”
说这话时,我咬牙切齿
虽早决意不要这孩子,可真当失去时,仍是痛彻心扉。
或许是我绝望的泪水,终于唤回了沈墨准几分人性
他竟难得地紧紧抱住了我。
“对不住,江岁晚,我不知,当真不知。”
感受他胸膛的温度,我死死攥紧他的衣襟。
“沈墨淮,陪我十日可好?十日后,我便答应和离,成全你与那贱人。55
沈墨淮被我哭出几分柔情:
竟难得温柔地拭去我眼角泪珠。“好,我应你,陪你十日。”
看他神情,我未再多言,只再次死死掐紧手心。
留沈墨淮无他,只是想给他最后一次机会罢了。
当初成婚时,不信男子忠贞的我,曾对沈墨淮言明。
我会予他三次在婚姻里行差踏错的机会。
第一次,发觉沈墨淮有异心,我选择了装聋作哑。
第二次,发觉沈墨淮竟为那婢女欲与我和离,我甚至为挽回他而怀了身孕。
第三次,便是如今。
我当真盼着沈墨淮能回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