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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弯了弯唇角。
合该如此。
毕竟我那孩儿也是这般没的。
苏年年当日便因血崩被拾去急救
几日后,沈墨淮判了流放二十年。
宣判那日我去了公堂
见我出现,他浑身颤抖如筛糠,像极当年父亲被判刑时
的模样。
这些日子他总说对不住我
可我不明白有何对不住。
从小到大他未曾抱过我一次。难道就因他入狱后,我陪讼师为他奔走?
探监时他攥着我的手问:
“岁晚,若我不曾负你,我们是否。”
我摇头:“其实你负了我,我们也能好好过。”
“成婚时我说过,会给你三次机会。”
"我忍了又忍,盼了又盼,甚至违心怀了孩儿。”
“所以沈墨淮,莫怪我狠心,是你逼我的。”
他哭得不能自己:“是我猪油蒙了心。
就像当年父亲一样。
既然会愧疚,当初为何要伤我?
离了牢狱,我将刚出医馆的苏年年告上公堂,
不仅要她归还沈墨淮所赠财物,更要她偿还债务。
她还不上,被判入贱籍。
我将这些债契半价卖给催债人。
钱要不要得回不打紧。
但我要他们隔三差五去恶心苏年年
时日不长,就二十年。
既然她这般痴情,合该为沈墨准守节,
料理完这些,我收拾行装远赴江南。
此地已成伤心处。
再不归来。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