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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总说我狠毒,可违法乱纪的是你,转移家产的是你,将外室迎入府中的还是你。”
“"你以为我深爱你便是痴傻?你当着我的面将宅院地契给了苏年年,竟还觉得我毫无察觉?"
沈墨淮脸色惨白:
·若嫌和离时给你的银两少,大可直言,何至于此”
我冷笑打断:
说了你会听么?你的心早被狗吃了。”
"你只道产业是你的,却忘了起家的本钱是我出的。当年你还只是贫困王爷时,是我陪着你。”
“你若肯坦诚认错,哪怕最后不那么绝情,我也不会这般对你。
说罢我起身欲走。
沈墨淮突然哭求:
“岁晚,我知错了!只求你放过年年,莫要伤害她腹中孩儿!
我折返回来,从袖中取出一张脉案。这是半年前沈墨淮的诊籍,上面清楚写着:精元枯竭嗣息难成。
沈墨淮浑身发抖。
我轻声道:
“你真以为苏年年爱你?不过是贪图富贵罢了。
我腹中的孩儿,用的是你五年前存在医馆的精元。可惜,你亲手害死了自己最后一个血脉。”
走出大牢,讼师诧异道:
夫人,那份脉案该早些给我。
我浅笑:
“假的。
"但只要他信了,便是真的。”
沈墨淮当真信了。
当夜我便收到苏年年被人打得小产的消息。
听闻此事,我捏着那张诊脉单久久不能回神。
这段时日我自问过无数次。
若我那孩儿不曾小产,我当真会因怨恨而落胎吗?
答案是不会。
或许最初不愿生育是真,想以子嗣拿捏沈墨淮也是真。
可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孩儿,我终充是生了慈母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