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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解释更让我心如刀绞。
沈墨淮竟爰她至此?
不仅将银钱尽数给她
连宅院也给了她。
我强忍泪水道:“好,既然这宅子已是苏年年的,她爱
如何便如何。"
沈墨淮,现在就开始收拾我的物件吧。
先从三楼那些画像开始。
说罢,我率先起身往三楼去。
沈墨淮擅丹青,情浓时最爱画我。
那时他常说,若不为官,定要当个画师。
而我必是他的灵感源泉。
刚进画室,苏年年便讥讽道:“王爷没告诉你吗?这些画他都重新临摹过,用的都是我的模样。"
我难以置信地回首。
沈墨淮面露客迫。
而我却笑了,既然连这些画都不是唯一。
留着又有何用?
当夜,我命下人将画作恶数搬至庭院,付之一炬。
此后每日,我都会清理一处房间。
从三楼到前厅,凡是我与沈墨淮的旧物,我都当着他们的面砸毁。
苏年年对我的举动很是满意。而沈墨淮偶尔会露出痛惜之色。
我以为他是因物思情。
谁知他竟道:
“可惜了,这可都是上好的物件。”
每每听到这般言语,我的心都像被针扎般疼痛。
直到第十日,我砸累了,烧倦了,连心都麻木了
苏年年才趾高气扬地将和离书摔在我面前。
“闹够了吧?现在可以签字滚蛋了。”
说着将一张银票甩到我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