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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冲到我面前,拳头重重砸在我的肚子上,本就摔断的肋骨遭到重击,疼得我蜷缩成一团。
陆泽慌忙将两个孩子拉开,皱眉看向孟仪宁,第一次对她露出不悦的情绪。
“仪宁,沈夏不是沈长明,你不该和两个孩子说这些!”
病房内的动静惊动了很多人,孟仪宁跑上前将两个孩子护在怀里。
“沈律师,他们还只是两个小孩子,爸爸妈妈都是因你们沈家而死,你就不要和他们计较了好不好。”
“我今天过来一是为了探望你,二是希望你不要利用阿泽干涉你父亲的案子。”
孟仪宁三言两语,便让我成为大家眼中的罪人。
“孟法官,你的意思是罪犯的家人被伤害是罪有应得对吗?”
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我忍着剧痛看向孟仪宁。
“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觉得身为罪犯的家人,同样也是既得利益者,总要付出一些代价。”
她义正言辞地看着我,然后悄悄看了陆泽一眼。
陆泽曾说过,他最喜欢的就是孟仪宁身上这种公正无私的执拗。
“孟仪宁,希望你能记住今天自己说过的话!”
因为我受伤,陆泽申请将重审父亲案件的时间延迟到一周后。
住院的第五天,朋友终于找到了发票的消息。
“发票的确有,但我只拿到两张,大部分落在了另外一个人手里。那个人说,他要见到你才肯拿出来。”
为了尽快帮父亲洗刷冤屈,当晚我便和朋友一起赶到那个人发来的地址。
见面的时候,我不由微微一愣。
“好久不见,沈夏。”
“江里……”
看到竟是老熟人,我的心里止不住泛起波澜。
但很快便调整好,问起正事。
“发票呢,怎么才肯拿出来。”
我以为他会提什么很过分的条件,没想到他竟然直接将发票拿给了我。
这些发票,都是孟涛签的字,也是他和水泥厂的人联手伪造账目贪墨工资的直接证据。
“谢谢。”
我小心将发票收藏好,心情复杂地和面前的人道谢。
江里算是我的初恋,只不过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我们最终不欢而散。
“沈夏,这算是我救了你的父亲吧,打算怎么报答我。”
他挑眉看着我,眼底自然而然流露出几分邪气。
即便如今身份高涨,但还是改不了一些老习惯。
“你想要什么?”
“和我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