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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人在海面上漂浮着,身边就是巨大的游轮。
我抹了把脸上的水,只准你下药,不准我下药?
傅斐雅,做人不要太双标。
你!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傅斐雅也不装了。
直接掐住我的脖子质问我。
湿透了的额发沾了她满脸。
不可一世的傅总,现在极其狼狈。
空气越来越稀薄,但是我依旧扬着嘴角嘲讽她,你以为你们母女俩和顾砚的那点小九九,我能查不出来?
傅斐雅,别忘了是谁让你坐上顾氏集团CEO的位子的。
你不会以为当了几年CEO,顾氏集团就跟着你改姓傅了吧?
我的嘲弄在傅斐雅看来是莫大的羞辱,她手上青筋暴起,想把我往水里摁。
但是太晚了。
药效已经开始发作。
傅斐雅手上的力气越来越轻,最后甚至握不住我的脖子。
而我早在宴会中途借口去洗手间,把胃里面的东西吐了个干净。
现在我的力气,比傅斐雅大。
我直接一个借力压在了傅斐雅身上,把她的脑袋摁进了水里。
顾……咕噜咕噜……
我根本没给傅斐雅说遗言的机会。
一直死死压着她,仰头望向不远处游轮的灯光。
等到手下的女人没有了反抗的迹象,还是不敢松手。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才脱力地从傅斐雅身上滑落下来。
没有了生命迹象的傅斐雅在海面上沉沉浮浮,飘得更远了。
而我没有闲心在海上停留,奋力往游轮游去。
这个时候,我的助理应该已经发现了异常,开着救生艇来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