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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逃跑(第2页)

昨晚被折腾得够呛的人此刻睡得正熟,傅桑乐睡着的时候很安分,呼吸轻得几乎听不见。

廖翊修盯着他看了很久,目光从凌乱的发梢移到微微泛红的眼角。鬼使神差地,他低头在傅桑乐脸颊上亲了一下,动作轻得像是怕碰碎什么。

傅桑乐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往他怀里蹭了蹭,发丝扫过廖翊修的下巴,痒痒的。

床头柜上的闹钟显示九点,廖翊修破天荒地没有立即起床。

他手臂收紧了些,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牢,鼻尖萦绕着淡淡的桑果香。

两人起床后总有微妙感。

廖翊修发现傅桑乐却已经神色如常地起身洗漱,这种微妙的落差让他有些烦躁。

傅桑乐站在衣帽间门口,看着廖翊修第三次把领带系歪。他走过去,手指灵巧地三两下就打好一个完美的领结。

这个角度廖翊修低头就能看见他的睫毛,还有脖颈上昨晚留下的红痕。

领带刚系好,廖翊修突然鬼使神差地亲了下他额头。傅桑乐诧异地抬眼时,廖翊修自己先愣住了,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我先去公司了。”

傅桑乐站在原地,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刚被亲过的地方。

那天之后,廖翊修整个人都不对劲了。他会在批文件时突然走神,开会时目光不自觉地往手机屏保上瞟,虽然那只是张默认的风景图。最要命的是,他总会在傅桑乐低头看书或者倒水时,盯着对方侧脸出神,等回过神来,已经过去了好几分钟。

d港的雨季终于结束,湿热的空气被凉风吹散,但比起r区刺骨的严寒,这里的冬天简直温和得不像话。

日历一页页翻过,转眼就到了廖翊修生日前夕。

傅桑乐记得很清楚,在r区捡到廖翊修的那天,似乎就临近这个日子,当时雪下得很大。

管家无意间提起,廖夫人生下廖翊修就撒手人寰,而老爷从来不屑于给儿子过什么生日。

傅桑乐闻言愣了一下,他原以为像廖翊修这样身份的人,生日该是香槟塔和名流云集的场面。

廖翊修生日到来的时候,恰巧也是傅桑乐将近手术的日子。

傅桑乐站在厨房里打奶油,突然想起在r区的那个雪夜,他们相识不过两年,却像走完了半辈子那么长。

当廖翊修推开门时,整个客厅只有傅桑乐手里的蛋糕亮着暖光。奶油抹得不算平整,上面歪歪扭扭写着“生日快乐”,旁边还画了个笑脸。

廖翊修站在玄关没动,目光死死钉在那簇跳动的烛火上,周围的一切都模糊成了背景色。

管家悄悄带着所有人退了出去。暖黄的光晕里,廖翊修突然大步上前把人搂进怀里,蛋糕差点蹭到西装上。他声音哑得厉害,热气扑在傅桑乐耳畔:“傅桑乐,你赢了。”

那晚他们又睡在了一张床上。

卧室只开了盏小夜灯,傅桑乐趴在廖翊修胸口,廖翊修的手搭在他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

“廖翊修,”傅桑乐突然抬头,下巴抵在他胸膛上,“我送你个生日礼物怎么样?”

廖翊修低头亲了亲他脸颊,嘴唇碰到皮肤时能闻到淡淡的香气:“嗯?什么?”

他声音里带着点睡意。

傅桑乐重新趴回他胸前,喃喃道:“很快你就知道了。”

廖翊修问什么啊。

傅桑乐看着他说:“你最想要的。”

傅桑乐躺在手术台上时异常平静,这家私立医院有江氏注资,省去了普通医院那些繁琐的手续,

麻醉针扎进静脉的瞬间,他下意识攥紧了双手,指甲在掌心留下几道月牙形的红痕。

等再次恢复意识时,傅桑乐最先感受到的是喉咙火烧般的干渴,后颈腺体的位置传来钝痛,像有人拿烙铁在上面反复按压。

他眨了眨眼,视线慢慢聚焦,只剩下病房惨白的天花板。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滴”声,输液管里的药水正一滴一滴往下落。傅桑乐试着动了动手指,发现手背上还贴着留置针,胶布边缘微微翘起。

外面很吵,噪音穿透病房门板,傅桑乐听见重物倒地的闷响,还有廖翊修压抑的低吼。

江娣的声音尖利地刺进来:“是我逼他的吗?是他自己提出来的,廖翊修,人家没把你当一回事,手术单是他自己签的字!”

“廖翊修,你该不会真动心了吧?”江娣的鞋跟在地板上敲出凌乱的节奏,“当初是谁说带个下等omega回来会坏了廖家名声?是谁说等他识相自己就会走人!”

又是一阵砸在墙上的碎裂声截断了话头。

漫长的沉默后,廖翊修的声音哑得不像话:“……是我说的。”

“那你现在发什么疯!”江娣几乎在尖叫。

“对啊,这不正好吗?”廖翊修突然笑起来,“这很好啊,这就是我想要的!”

但紧接着是整张椅子被踹翻的巨响声。

傅桑乐闭上眼睛,他不想再听,偏过头,窗外的阳光刺得眼睛发疼,伸手挡在眼前时,才发现指尖沾了湿意。

这阳光太熟悉了,就像他第一天来到d港时那样明亮晃眼,照得人几乎睁不开眼。那时候他站在码头,感受着咸湿的海风,还带着对未来的那点期待。

住院没几天他就办了出院手续,期间廖翊修就出现过一次,问他是故意的吗?给他过生日就是想让他放松紧惕。

傅桑乐是真的想给他过生日,可是他觉得很累,不想解释,索性就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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