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像是一把尖刀,几乎要将我整个人劈成两半。
我甚至感觉到有种利刃悬顶的战栗感。
那是害怕。
怎么会是高文景?怎么能是高文景!
秦宇泰却不管那么多,直接拉着我往车里走:“我们去找他!一定要说清许这件事!”
可我却突然想起高文景那天在律所时,脸上幸福的神色。
我拼命停下脚步:“秦宇泰,我不去!”
看着他怔愣的神色,无力感冲上我的心头。
我硬着头皮开口:“孩子是我一个人的,无论如何,这件事,都跟他无关。”
秦宇泰气极反笑,他松了我的手。
“许佳年,你真行,真是顶级恋爱脑啊,你愿意当冤种就当,我乐得不管!”
他急匆匆的来,又气冲冲的走,只留下跑车的轰鸣声。
我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只觉得手脚冰冷,差点站不住脚。
我拨通了陈律的电话:“我要撤销在贵所的离婚委托。”
此刻,大洋彼岸的另一端,一栋海景别墅里。
高文景正坐在笔记本电脑前看着工作文件,却突然停住。
随即,他直接拨通了陈律的电话。
“许佳年的委托,为什么撤销了?”
“高Par,这是当事人的意愿,我们已经将部分金额退还了。”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