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去。”
“杀人,灭口。”
“——一了百了。”
……
天牢深处,石砖潮湿,火光晃动,空气中还残留着尸体剖开的血腥。
楚御背靠墙坐着,神情冷静,额前几缕碎发贴着汗湿的脸侧。他静得像一尊石像,眼神却始终带着一股压着火的锋芒。
铁门吱呀一响,一阵熟悉的清冷香气拂面而来。
顾清池踏步而入。
她依旧未更换甲袍,紧束军装勾勒出腰肢如刀削般挺拔,一头乌发高束,仅以银钗穿定,映得颈后肌肤雪白如玉。
胸前两团雪乳高耸,紧绷在皮革与束甲之下走动间甲缝间隐隐浮起细汗与轮廓,仿佛一息之差就能炸裂开来。
她目光冷静,一手拂开狱门残链,立于他面前:
“楚御。”她唤了一声。
“殿下已准你出牢。”顾清池淡声开口,语气平静,“从今日起,你归我麾下,由昭明殿琼华卫听调——由我亲自押送。”
楚御眉梢轻挑,终于缓缓吐出一口气,心里暗自琢磨,那块玉牌的主人看来超出他预期。
他抬眸望向她,眼底带着藏不住的疲意,也藏不住的一丝笑意,低声吐出四字:
“总算活了。”
说着,他缓缓起身。
破袍一动,肩胛处一道未愈的伤痕拉扯起陈旧血痂,像从皮肉中剥开的裂纹。
顾清池本能地目光一闪,似欲开口,却终究没说。
楚御站定,目光落回她身上,目光缓缓下移,掠过那一双挺直的长腿,膝头紧并、腿根相贴,再上一寸,是那被军裙死死勒住的蜜桃臀弧,曲线饱满得仿佛随时要撑破甲缝。。
视线一点点上抬,终于停在她胸前。
那是甲缝最紧的地方,雪乳高高隆起,被皮革死死箍住,轮廓绷得极深,像是两团要炸开的雪团。
甲扣崩得太紧,肉团被勒出一道道凹陷的印痕,随着她轻微起伏的呼吸,缓慢颤着,仿佛只要楚御在靠近几分便能听见里面肉与肉摩擦之声。
楚御的目光没有丝毫的隐藏,就这么赤裸裸地、正大光明地看着她。
顾清池眸光一凝,眉头轻拧,却没有丝毫闪避。
但她的呼吸无声却渐重,胸口轻轻起伏,随着气息加粗,那对被军甲死死束起的雪乳也一寸寸鼓胀起来。
皮革勒得太紧,乳肉早已被挤压成夸张的弧线,此刻一吸一吐间,那两团雪团竟像要活生生地从甲缝中顶破而出。
甲扣处的缝隙被顶得极深,压出一条又深又暗的乳沟,肉色仿佛下一息就要从缝里裂出来。
她不动,却也压不住那一抹随着体温悄然漫开的湿热。
楚御的目光依旧毫无遮掩,那是男人彻底盯上一个女人时的眼神——不避、不闪、不藏分毫。
像是在用眼睛将她一寸寸扒光,连血肉温度都在他掌握之中。
顾清池眉头越皱越深,可越皱,胸口那两团雪腻便越发起伏得厉害。
她能清晰感觉到——自己乳头在甲缝下悄然挺起,被皮革压得生疼,却也敏感得惊人,像是在被那道目光无声地舔舐。
她的心跳乱了半拍,气息也微不可察地重了半分。
就在她即将开口时,楚御却忽然轻轻一笑,声音低哑:
“这身军装,看着挺紧。”
顾清池强压一口气,面无表情地冷声回道:
“不是穿来取悦你的。”
楚御轻笑一笑未语,将目光从她胸前缓缓移开,掠过她腰际皮带上那枚银饰,最终落在她双腿间隐约起伏的甲裤曲线上。
“顾统领。”
“你武功是几品?”
顾清池眸光一沉:“六品·开脉巅峰。”
“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