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一青疯了。
他抖着手坐在床边点烟,一口烟咽下去才吐出来,连呼吸都在颤动。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感到头痛欲裂。他把我拖回床上做了简单的包扎,被他用棍子击打的两条腿也做了处理,稍微一动就钻心的疼,他说没有断,但是需要修养,让我放弃离开的念头,不然什么他没有说,但我从他的眼神看出来了我不会有好下场。
我连呼吸都是轻的,不想让他注意到我,也无从解决眼前的烦恼。
疼,头疼腿疼,心也疼。
他转身看我,上床要给我拥抱,我莫名抗拒他的触碰,抵触着后仰。这又激怒了他,他开始扇我巴掌。我咬着唇一声不吭,他绑着我的双手摁在头顶,垂直地看着我,舔我被扇的脸庞。脸肿了,火辣辣的疼,他的舌头又湿又热,触感极其诡异,我不适地闭着眼皱眉,他细细地啃我的脸。
他疯了。
“为什么不看我?”他说:“舔舔就不疼了。”
“让我走。”我说,我真觉得我们已经到了一种极其危险的地步,后续怎么做我还没想好,但我现在真的想和他冷静一段时间。
“走?去哪儿?”他狠狠地抓住我的头发,逼我睁眼看他,他刚才的发抖不是害怕,是兴奋,一如他现在的模样,他还在抖,却是亢奋到极致的状态,连眼神都变的极具攻击性:“你怎么敢这么跟我说话?不要这样。”他笑了一下,直勾勾地盯着我:“不然我就把你的喉管扯断。”
我的心跳了两下,他又温柔地蹭蹭我,像猫似的:“骗你的啦,我怎么舍得,但是哑巴小喻,好可爱噢。”
怎么舍得?我觉得他没什么不舍得的。
我的腿一直在疼,疼的我抽气。他的手却偏偏还要往上面摁,惋惜地说:“应该给你打一针麻药的,但是不疼怎么长记性呢?”
我重新闭上眼,一句话都不想再说。他悉悉索索地脱了自己的衣服,也脱了我的,和我裸着相拥,手不老实地摸摸自己的东西,又摸摸我的。
我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却也毫无感觉。他嗯了一声,想到什么:“让你看个东西。”
又是我妈的……吗?我警惕地看着他,眼里多了畏惧。他笑着刮我的鼻子,“不是阿姨的。”
他顿了顿:“是你的。”
是……我的?我的什么?
他光着屁股搞来搞去,身体线条流畅又漂亮,我移开视线看向墙面,他又跑过来钻到被窝里,却迟迟不解放我的双手,我只能被迫观赏投影照射出来的内容。镜头有些晃动,随后稳住,是他。
床上躺了个人。
是我。
他坐在我身上,拍片儿似的照着我昏睡过去的脸,掀开我的衣服,指尖点着我的乳尖,小声说:“你好嫩啊。”
随着镜头的推远,我惊讶地发现视频所拍摄的场景,我当时的状态——“这是我第一次迷晕你的时候。”他贴心解释:“我拍了你很多张照片,录下了这份猥亵你的视频。”
他笑着,看起来很满足。
“为什么。”我的头又开始疼了,我不该思考任何东西。
视频里的内容变的模糊,是我的眼球在发胀,他看的兴致盎然,硬邦邦地顶着我,我察觉到了危险。
“我不想……唔——”他开始吻我,撕咬我,像条柔软的蛇攀附、缠绕着我的身体。他的进攻性很强,我拒绝的很明显,在仅限的幅度内挣扎,他微微眯眼看我,咬着我的舌根吮吸,然后一口咬下去。我痛苦地唔了一声,疼的呼吸混乱,他却毫不放手,一只手顺着我的胸膛摸下去,跨坐在我的身上,仅凭感觉让疲软的我强行塞进他的身体,我们像两条深海里退化成怪物形状的鱼,没有眼睛,只盲目地交配。
我躲无可躲。
他对我的表现很不满意,喘息着:“硬不起来就剁了,我不介意把他泡进福尔马林。”
我终于得空说话,却不知道说什么,张着嘴,舌根疼的不敢咽口水。他说:“没事,还有这个。”
于是他调换了下一个视频,我瞪大双眼,竟然是郑源发给我的那些。
“关了。”我口齿不清地怒吼:“关掉!关掉!”
他又扇我。
我偏过头,眼眶一热,想落泪了。
他放大了声音,我听到他淫乱的呻吟。
他很爽,我知道他爽起来是什么样的,下贱到一种地步了,明明没有那么多人上过,却像个心痒难耐,一刻都离不了性爱的畜牲。
我甚至能联想到另一个男人怎么看着这些视频打飞机的。
太痛了。我想死。
这是我第一次深刻感受到猪狗不如、生不如死。
打火机的声音响,他又开始抽烟了。
烟灰掉在我身上,我轻轻闭上眼,感受自己渐弱的心跳。
我对傅一青的心动,快要死了。
他的烟抽到一半砸在了地上,拉开抽屉摸出两颗药丸。他强硬地塞进我的嘴里,捂住我的嘴不予许我吐出来,逼我咽下去。
我瞠目欲裂。
他长长地出口气,还有淡淡的白烟。
“你也没有那么大度嘛小喻。”他歪歪脑袋,冷厉地盯着我:“只是让其他男人看视频就嫉妒的要死,怎么装的那么好呢?”
甜药丸,我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