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一青最终松开了我。他拿进来一个投影仪,投射在房顶上一些画面。我平躺在床上看,他枕在我怀里,我们盖着暖和的被子,他指给我看,问道:“这个童话故事你听过吗?”
我摇头。
我穿上了睡衣,质感很好,也很合身,是他给我买的,他穿的也是,是情侣睡衣。我只是盯着变换的画面,感到平静,放空,又感到疲惫,无奈。他丝毫不介意我没有反应,在一旁小声又温柔地讲述,投影只有画面,空荡的房间只有他在我耳边说话的声音。我感到昏沉,又感到清醒,这是一种寂静的焦灼,仿佛越发空洞无望的心境越能杀死人。
三个童话故事过去,我甚至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为什么看童话。”我声音沙哑地问。
他撑起来看着我:“不喜欢吗?”
眼前是他骤然放大的脸,微张的唇,我感到眼眶酸涩,却没流出什么。
他的关心不作假,他的爱也不作假,那有什么是假的呢?
“没有。”我说。
他盯着我看了会儿,低头亲我,舌尖温柔地扫荡我的唇齿,舔我干涩的唇,有些埋怨:“都口渴了,为什么不跟我说?”
他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又过来喂我,甘甜清澈的水液滋润着够呛,他将我的唇吮吸的啧啧作响,手也向我的下身摸去。可那里刚被他伤害过,现在一想勃起就泛着微微的疼。他温热的手掌伸进我的睡裤,套弄我的性器,我别过头喘息,脸被快感激起燥热:“不……”
疼,又疼又爽,让我想要制止。
“乖啊,乖。”他的指尖伸进我的头发,微微抬起我的头,迫使我扬起下巴,他盯着我的神情,眼神陶醉痴迷。我更是从他眼里看到了自己,沉浸在色欲里。
“小喻这个表情好漂亮。”他笑起来,舔过我的眼尾,那里差点落下我被快感激发的眼泪。
应该是微微泛着咸涩的。他品味了一下舌尖。热气在被子里蒸腾,挥发,我甚至出了薄薄的汗,感到睡衣贴着身体。他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我也越来越疼,发出闷哼,咬着后槽牙时脖子用力,浑身紧绷。他却像玩我似的在我高潮时停下。我眼神茫然,他清明,引诱道:“喜欢吗?”
“不……喜欢。”我戴着链子的双手想要抓他:“让我射……傅一青……”
“喊我什么?”他又缓慢地动起来,紧紧盯着我的眼。喊他什么?我有瞬间的茫然,不是傅一青吗?还能是什么?老婆?还是哥哥?我张张嘴,喊:“哥……”他皱了下眉,依旧不满意,甚至惩罚地加快了速度又猛然停下,这次更是干脆地堵住马眼,让我所有的血液瞬间涌入头顶,感觉马上要炸。
“再想。”他说:“你只有三次机会,小喻。”
我张张嘴,犹豫道:“……老婆?”
他笑了一下,很甜,却依旧摇头,甚至往龟头上掐了一把,我瞬间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别!不要……”
他将我的反应尽收眼底,善心大发:“再好好想一想。”
指腹温柔地揉捏着顶端,酥酥麻麻的痒意和快感,我放松身体,轻哼出声,眼神都有些迷离,甚至看不清房顶上的画面。他却故技重施,再次加快速度,把我抛上快感的高峰,我瞪大眼,想挣扎,他死死地拽着我的头发,扯的我头皮发疼,眼角的泪彻底被逼了出来,我失控地哑声道:“妈妈……”
他猛然松手掀开被子,我射了一股又一股精液。他撩开我的睡衣,啃咬我的乳尖,像藤蔓一样柔软地攀附上来脱了自己的睡裤,拿出抽屉里的润滑。我缓慢地眨眼,他将我半勃的性器舔硬,缓慢地坐了上去。我闷哼一声,他的手摁着我的胸膛,又俯身贴着我的身体,双手掐住我的脖子,只慢慢地挪动屁股。紧致湿热的肠道又湿又滑,他的拇指摁着我的喉结,我有些喘不上气。他玩自己的经验很丰富,几乎两三下就找准让自己快乐的姿势和体位,拉着我的手摸他的性器。
“好爽……小喻。”
他拉着我的手摸他的胸膛,又拿出手机对着我的脸拍几张照片让我看:“看,你好漂亮。”
照片里的人半阖着眼,薄唇微张,完全失神。
他丢了手机,抱着我和我亲成一团,我说:“我想后入。”
他停了一下,愧疚地安抚我:“现在还不行,宝宝。”
他不愿意放开我,我便不再说话。
房顶上的童话故事还在继续,像一场黑白的默剧。因为他在我身上呻吟、浪叫,把所有的色彩都吸走了。
他只坚持了一会儿就不行了,喘息着高潮,射我一身,将精液抹白色颜料似的在我身上铺开。
我更是忍受不住他的诱惑,狠狠地向上操着,真想把他操傻算了,让他有这么多的手段和坏心思。
他呜呜地呻吟两声,哆嗦着大腿累地砸在我身上,性器脱离穴口时还“啵”了一声响。
他笑了。
很傻。
又撑着无力的身体下床,我的目光追随他,看到他大腿内侧红了,染着白色的精液。
“我可以给你清理。”我说。
他顿了一下,笑道:“你好坏,小喻,总是诱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