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你和阿姨说,高考完就搬出去,是认真的吗?”
傅一青还是没说话,可能在点头。
“既然这样,阿姨也不强留,之前是阿姨招待不周,让你受委屈了,这是一点心意,足够你解决生活中的一些问题了。”
这次他没有沉默了,我听到他问:“您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呀,嘿,你也知道,小喻这孩子,难管,你来了以后,他听话的多,这也算是我们的一点感谢,就当你帮我们带孩子了。”
傅一青说:“小喻是我弟弟,应该的。”
我妈沉默了会儿,笑着说:“但终归没有血缘关系不是?”
我一愣,什么意思。
怎么没有血缘关系了。
表兄弟不是兄弟?
“阿姨,我——”
“小傅。”
两个人都没在说话。
不是,我不明白,我不理解。
我呆呆地看着门,一个大胆的想法从脑海中闪现。
难道傅一青不是……亲生的?那……那也太爽了?!
内心仿佛有一撮小火苗烧了起来。
“萝卜切小一点哈。”我妈笑着嘱咐:“再炒几盘菜,我们中午吃米饭,买鸡腿了吗?没买的话先去买。”
我藏在卫生间里,听到傅一青出门的声音,听到我妈上楼的声音,才悄咪咪出来。
信息量太大,我一时消化不了。
我三下五除二将客厅收拾了,打开电视看着,减小音量,看着广告发呆。
傅一青怎么这么可怜呢,这小孩儿。
我妈给他那笔钱又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帮忙带孩子了?要断绝我俩关系呗?还有傅一青的欲言又止,怎么事儿,一个是我老婆,一个是我妈,背着我干什么呢到底。
要搁以前,我肯定以为我妈是感谢他,但现在不了,现在我长脑子了,我能感受到她温柔笑意背后的真正意图,开始试着理解说话只说三分,讨厌的成年人的把戏。
没一会儿,傅一青回来了,他垂着头换鞋,抬眼看到我,吓了一下,有些无奈,白衬衫勾勒着胸膛腰线,线条流畅的跟我射出的精液似的,我舔舔唇,他无奈扶额:“小喻,你吓死我了。”
他换鞋时弯着腰,微微弓着身体,臀部圆润饱满,我喜欢揉他的臀瓣,那儿的肉紧实有弹性,干起来的时候撞到我的骨头上,他疼,我爽,他忍耐不住,就缩紧穴夹我,我就撞的更狠,他就摇着大白屁股,想躲,穴边的肉却刮着肉柱上的青筋,嫣红的穴口流着白浆,两条腿叉着,小小的,挺立的乳尖硬着,我一摸,他就一颤。
“小喻?”他喊我。
我嗯了一声,声音有些哑,清清喉咙,抬抬下巴:“干什么去了?”
“买了点菜。”他说。
我扫了一眼:“我已经不喜欢吃鸡腿了,买条鱼去吧。”
他啊了一声,低头看看鸡腿,像是有些困惑我怎么不喜欢喜欢吃鸡腿了,但什么都没说,非常迅速地换鞋出去了。
我妈听到声音从楼上下来了,看到我笑开花:“什么时候回来的儿子?”
“也就刚才。”我拿起桌上的苹果削:“中午吃米饭?我看我哥刚才买鸡腿回来了。”
“对呀,这不是很长时间没吃了嘛,妈给你做哈,除了鸡腿你还想吃什么呀?”
“除了鸡腿,什么都想吃。”我哈哈笑,把苹果递给他:“我又让他去买条鱼。”
我妈惊奇:“鱼?你不是不喜欢吃鱼?”
“不是你喜欢吃吗?”我说。
我妈更乐了:“哎呦喂,我儿子真是长大了哈,还知道心疼他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