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
边敬听见她的话,一声不吭。
杜若在车里,坐立难安。
“停车,我不去了。”
宋琅玉知道杜宋联姻,还知道她会暴走,竟然还派辆马车去门口接人。
这一趟,说不定就是个鸿门宴。
“杜二小姐,您坐好。”
边敬推了一下他的剑鞘。
杜若立马倒退几步,回车厢里。
“你恐吓我,你主子知道吗?”
她实在后悔,给男主安置了这么个护卫。
简直是留着对付自己的。
边敬一拿剑出来,杜若就完全没辙了。
宋家的马车到了风客来。
车才刚停稳,她就迫不及待地跳了下去,也不用谁带路,一口气跑上五楼。
宋琅玉已经沏好了茶,就等人来。
“坐下,歇歇。”
桌上有茶,有点心。
杜若却看都不看一眼。
“宋琅玉,你搞什么鬼?”
她气都没喘匀,坐下就开始吼。
这一路上,杜若都在想。
可还是想不通。
宋琅玉把茶杯往前推了推。
“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他意思就是迫不得已。
杜若不信。
“这里面没有你的手笔?”
宋琅玉看她一眼。
“有,也没有。”
杜若一听就更气了。
“你图什么?”
她就知道,这里面要是没宋琅玉的手笔,宋府也不会把聘礼送到杜府。
他有千百种办法阻拦。
可他没拦。
“图你啊。”
宋琅玉这回,大大方方,直截了当。
倒是把杜若给噎了个半死。
“你,你神经病啊!”
他示意她把茶喝了。
杜若不情不愿地喝下去,被呛到了。
“咳咳,你,咳,谋害我,咳咳咳!”
宋琅玉又给她倒了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