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身为omega被alpha标记时那种被猛兽狩猎,强势侵占的不安害怕的战栗;应昭是兴奋的,畅快的。
alpha本没有外置腺体,但就算这样,应昭还是因渠兰泱这种伪标记的行为弄得热血沸腾。
渠小狗肯了半天,也闻不见半点应昭的信息素,就知道女人在骗他,心里愤恨,再次下口,这次下口明显重了很多。
只不过被咬的女人好像笑得更开心了。
“笑什么?”青年不满地抬起头,却看见应昭满含情欲的眼底有着浓浓的被占有的快意,和对他满满的侵略意。
渠兰泱被这个目光看得一愣,随即无脑的想道:应昭笑得好好看啊。
明明不是焰那种明媚的长相,但这个时候的应昭比他看过的任何一朵牡丹斗都要来的张扬。
就比如一朵上好的牡丹,因为不屑被人们观赏一直不愿开花,直到遇到了愿意悉心照料的花匠,牡丹才纡尊降贵第一次在世间绽放,只这一次,就开出了全天下最美的花蕊。
“应昭。。。”青年的手指悄然撵上女人脸侧的发梢。
“嗯?”
两人额尖相抵,青年笑得害羞,却满眼热忱:“要是我第一次就见到这样的你,就是我包养你了。”
应昭轻笑,趁着青年不注意,将人抗在肩上,调笑道:“倒反天罡。”
青年惊呼一声,被应昭抗进了浴室,意识到女人要做什么的青年奋力挣扎起来。
五分钟后:
应昭撑着脸,死死盯着浴室大门,宛若一尊望夫石;身上的信息素和精神力正按耐不住地死死扒着浴室大门,妄想从门缝里探进一根去。
但,青年不让。
“唉,”应昭叹了口气,若问缘由嘛?渠兰泱毕竟是男孩子,要从另一个地方进去;青年又特别在乎这件事情,而且还是第一次,应昭好不容易把人放进浴缸就被青年以一直不容置疑的态度赶了出去。
天知道,应昭衣服都给人脱掉一半,被赶出去的时候有多绝望和无语,如果不是青年的态度太过坚决,她的精神力早就侵入进去,将渠兰泱毫无保留地团团围住了。
“咔哒。”浴室的门在应昭无数次希望下打开。
虽然之前也大胆勾引了应昭无数次,但今天才是明确的第一次,渠兰泱心里也满是忐忑,而且这间屋子还什么都没有,除了清洗用的工具以外,磨砂膏,身体乳之类的什么都没有。
这样。。。这样应昭还会喜欢吗?渠兰泱内心惶惶。
半掩的房门彻底
打开,青年被水蒸气蒸得只泛红,不仅是面颊,甚至关节处带着充满羞意的粉色。
即使有浴巾的遮盖,应昭还是想感叹一声,青年真的很白,像上好的羊脂玉,合该被人握在手里好好把玩。
见应昭傻愣愣地看着自己,渠兰泱不好意思地扯了扯半遮不遮的浴袍,问道:“这样不行吗?”
应昭头一回知道自己还是个血气方刚的毛头小子,假装冷静地低咳了几声,应道:“可。。。可以。”
大抵所有人在第一次与喜欢的人做这种事的时候都是羞赧,不好意思的。就连应昭也不例外,她自认为自己对这方面的欲望不算太重,不然也不至于渠兰泱那么多次引诱都毫无反应,但当这件事真要发生的时候,纵使她先前已经查阅了非常多相关知识了,还是觉得手足无措。
在各种氛围的熏陶下,应昭将渠兰泱放倒在床上,压着人亲了许久,却迟迟没有下一步。
嗯?渠兰泱左等右等,都没等到他期待已久的部分,满心疑惑,明明空气中的信息素和精神力浓郁地直叫嚣着要将他拆之入腹,但身上的人就是一直没有动作。
青年迷茫睁眼,得到了一个看起来比他还紧张的女人,他与应昭自相识以来,女人就一直处于主导地位,这还是渠兰泱为数不多地一次在应昭眼里看到犹疑,慌张,还有深沉的欲望。
思考半响,青年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一样,决然地伸出手将女人的脖子狠狠压下,眯着眼侧头轻蹭应昭的脸颊,轻声问道:“你在紧张吗?”
应昭一直以来都对其余事情游刃有余,但这件事情即便经过丰富理论学习,她也不敢随意实践,一时间也有点游移不定。
但这种事情,饶是应昭也好点面子,骤然被人,还是自己喜欢的人点破,这点面子就又被无限放大了,偏头嘴硬道:“没有。”
良久,又觉得语气生硬,连忙解释道:“就是。。。虽然我有去查过资料了,但毕竟是第一次。。。我怕。。。怕弄疼你。”
宛如烟花在耳边炸响,这句话要素过多,渠兰泱一时间不知该为那一点开心。
如同化为真正的小狗一般,渠兰泱拿头直蹭着应昭,唇齿最后将将靠在应昭耳边,温热的呼吸打在女人耳边,青年语气雀跃:“我好开心。。。。。。应昭,我真的好开心,好开心。你竟然会特地为我去学这种事情,呐,应昭,你告诉我好不好,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学的?”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诱导者终被引诱。
应昭垂眸,语气不太自然道:“就是。。。上一次你自己在浴室清理的时候。”
渠兰泱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道:“所以。。。所以那天你是故意在装睡吗?”
因为害怕做不好而刻意装睡什么的,未免,未免也太可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