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他面前上演“打戏”,他哪有会阻止的道理。
本来人穷不说,还忙。
哪里会像其他当官的,平日里喝喝茶,听听小曲,看看大戏。
他时间不允许不说,他钱袋子也不允许啊!
这单方面的碾压打戏,不由得啧啧了两声。
这高梦璃,真是虎得非同一般。
不由得,窦唯一默默为林夕抹了一把辛酸泪。
这边的动静,让等在熏制房的窦战大老远就听见了。
他可是个弟宝男,他弟说让他在这里等着他就早早就过来了。
不想等了半天,硬是没见着人影。
这旁边有动静,合着不看白不看原则。
窦战循声疾步赶来,远远就看见林夕抱着高梦璃大腿正在哭诉着什么。
而他弟弟,正拿着烤鱼在旁边边吃边瞧,一脸兴致高昂。
“哥!”
窦唯一听见脚步声,一转头就看见窦战走了过来,于是对他招了招手:“哥,你去缺牙爹那里,喊钱燕儿胖妞他们过来,我们马上就能装货物了。”
窦战闻声,点了点头,不过步子却没有迈动半步。
见窦战不为所动,窦唯一一脸不解。
见他盯着自己手中的烤鱼,直愣愣地看着。
窦唯一不情不愿,分了一条出来。
那手才伸出来,准备拿条小的。
奈何窦战度比他更快,迅雷不及掩耳,就将最大一条一把捞手里,转身就跑。
一边跑,一边还不忘给窦唯一道谢:“唯一,孔融尚且能让梨,我吃条大的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窦唯一望着兄长远去的背影,气得直跺脚:“我介意,你都还我啊!”
话还没吼完,哪里还看得见窦战的身影。
真是后悔啊,小时候就应该勤加练武,这会也不至于还被他哥抢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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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气得他狠狠地往嘴里咬两口烤鱼。
要不是兄弟如手足,这会儿他怕恨不得剁了手足去喂狗。
而窦战,拿着烤鱼远远跑路。
见窦唯一没有追上来才放慢了脚步。
香,真是太香了。
这一闻,就是出自林夕的手艺。
真不知道林夕是吃了几个大厨,做饭居然美味如斯。
他狠狠的嗅了两下,哪怕哈喇子流成河流能行船他也没有舍得吃一口。
他赶紧来到缺牙爹的住处,推门进去急吼吼大喊:
“钱燕儿,胖妞,我家唯一喊你们去腊肉熏制作坊。”
窦战左右瞧了瞧,没看见人还有些疑惑:“钱燕儿——钱燕儿——”
“奇了怪了,人呢?”
“你眼瞎啊?如果你眼睛没用,我不介意给你抠下来拿去喂狗。”
猝不及防,窦战听见钱燕儿的声音,吓了一跳。
一低头就看见钱燕儿满脸不忿看着自己。
“你——什么时候来得?”
钱燕儿听着这话,那白眼都从后脑勺翻到了脚底板:
“窦战,你不当瞎子真是可惜了你这天赋。
你来没来,我都在这里。”
听闻这话,窦战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