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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命的闭上眼,心里既羞耻又期待。
可却没有得到想象中的炙热。
另外两个男人把老李从我身上拉开,吹胡子瞪眼的。
“凭啥事事都得你先?”
“在工地就老跟工头混在一起,不知道吃我们多少回扣。”
“现在有个妮子,你也第一个往上凑,要不要脸?”
老李也被说的来了脾气。
招呼着老孙和另外一个按着我腿的男人,就要冲上去打。
我趁机裹紧被子缩到床脚。
就看着他们你一拳我一脚的干了起来,最后把乘务员都给招来了。
“干嘛呢?干嘛呢?不许打架!”
“不然我们要报警了!”
“说你呢快停收!”
这几个男人脾气再恼火,也不得不遵守秩序,乘务员来调解过后,他们也就消停了下来。
我心里也松了口气。
没想到是他们的内部矛盾救了我一命。
可我下面的瘾症经过这样一刺激更难忍了,小玩具也没了电。
恨不得直接把矿泉水瓶塞进去。
夜晚漫长又煎熬,尤其跟一群血气方刚的糙汉叔叔睡在一块儿,我又做起了春梦。
每次男友不能陪我,或者没有满足我。
我都会做春梦。
我看过医生,说这是身体内部的自我调节,很正常。
这次梦里的男人有些粗鲁。
带着茧子的大手毫不客气的抓上我的巨乳,又刺又痛的痒意酥酥麻麻的。
“唔……好舒服……”我难耐的舔着唇角。
却意外的舔到湿湿黏黏的东西。
一滴一滴的,似乎正弄在我的脸上。
怎么回事?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却看见一个国字脸的糙汉骑在我身上。
双手正揉着我的大白兔,身下蓄势待发。
我下意识的想叫,却被他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巴。
是那个叫老李的男人。
他怎么还敢过来欺负我?
“妮子,乖一点,叔叔让你舒服,不然你把
他们吵醒了,可就不是我一个人了!”
老李趴到我身上凑到耳畔,滚烫的呼吸吹过来,我身上又热了几分。
可是,可是我有男友啊。
才跟他分开不到24个小时,我怎么可以跟其他人做。
也太不要脸了。
我泪眼朦胧的摇头,老李手上加了力道,像是在惩罚我一样。
对着我硬起来的那两块使劲一揪。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个小骚货,早就痒的受不了了吧。”
“你乖乖的,叔把这半年的存货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