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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1页）
太黑了。
即使天空中的烟花不停乍响，照亮了夜空，顾知许也根本看不到玩偶最后落在了哪个方向。
不过这样也好。
找不回来，也就不会再优柔寡断，犹豫不舍。
顾知许也不再看叶枕月。
他转身想跟温心暖说离开的时候。
却听到岑旭尧叫他：“我第一次见顾先生，顾先生有女朋友吗？怎么没一起来？”
他声音很温和，可说话时那种从骨子里带出来的高贵和叶枕月一模一样。
“有。”
“知许——”
顾知许听出温心暖语气里生怕他将和叶枕月的事讲出来的担忧。
但顾知许不会。
那段不被叶枕月承认的爱情，是他的唯一的宝藏。
他不会把这段感情，变成利刃，去刺痛任何人。
除了他自己。
顾知许咽下苦涩，轻声告诉岑旭尧：“但她五年前就死了。”
顾知许清楚的看见岑旭尧眼里浮现的同情和对自己说错话的愧疚。
“旭尧，回去了。”
叶枕月的声音忽然响起。
顾知许看过去，就见岑旭尧跟在她身后上车离去的背影。
叶枕月的车是一辆红旗。
不贵，也不便宜。
顾知许却忽然想起在律所时，同事打趣的话。
“北京城这地界儿，开什么豪车都不足为奇，但有一点，但凡你看着哪个人开着红旗出门，切记，千万别招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