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梨却红着脸笑道:“林妹妹,看你急的~呵呵呵~就这么想让你儿子早些回家么?不要着急啊,小浪蹄子~马上就,啊!”话没说完,苏梨却感到自己的腰肢被人抓住,穴儿里被深深插进了一根又长又烫的物事儿,惊讶的回头一看,却是宝儿不知何故抓住了自己的腰,把那根白白长长的嫩鸡儿插了进去,还慢慢的耸动了起来!
她连忙拿手去推宝儿的小腹,急声道:“小笨蛋!啊!插错了啊!啊啊~插到底了!插你娘啊!不要插我啊!插错了啊~啊啊啊~”此时林福儿却反应了过来,轮到她一把抱住了苏梨,腻声笑道:“呵呵~好儿子!没插错!好好插你苏姨姨!让她使坏!插死她!啊!儿子你!啊啊啊啊!插到娘啦!停下来!停下来~啊啊~”却是宝儿不知何故又拔出鸡巴插进了母亲林福儿敞开的玉门里。
“呵呵~让你笑话我!插死你娘这个浪蹄子才对!狠劲儿插啊……啊啊啊~怎么又插进来了~啊啊~小坏蛋!你是想你娘你姨一起插啊~啊啊~小坏蛋~苏姨要被你,啊啊~插死了~啊啊~”
苏梨正在嘲笑着林福儿,却又被宝儿拔出鸡巴急急插弄了起来!
这下子,大床上两个美妇人上身紧紧抱在了一起,下身四条长腿却被傻孩子宝儿掰开了,狠命操弄了起来,一时间宝儿插插苏梨,又插插林福儿,是忙的满头大汗,却也把两位美妇操弄的淫词浪语叫个不停!
却说着宝儿毕竟是个傻子,不懂得什么交合技巧,只知道凭着自己的男性直觉和一股子蛮力狠命操弄,是下下尽力,根根到底,虽说是把两个美妇人操爽了,可是自己也是渐渐力竭,坚持不住了。
只见他满脸通红,越操越快,越操越深,嘴里咬着牙嘟囔道:“娘亲~宝儿,宝儿要尿了~”
听到这话,苏梨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就翻起身来,把宝儿的鸡儿啵的一声抽出了自己的阴户,自己当时就“嗯哼”地娇喘出了声,却来不及回味,狠狠把宝儿按向了他的娘亲——林福儿的怀里。
却说宝儿本来要射了,鸡儿突然从温暖湿润的穴儿里拔了出来,虽说拔出来那一下,龟头楞子被穴儿的嫩肉夹得欲仙欲死,但是陡然而来的空虚感让他急需找一个地方填满,当时他就扑在了母亲的一身媚肉上,鸡巴猛地插进了母亲的阴户——自己当年出生的地方,比之前更快更狠的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好宝儿轻点啊~娘亲,娘亲要不行了~哦~深啊~插进娘的花心里了~啊~你不能进去啊~那是你出生的地方啊~啊啊~你怎么能回去啊~不要!不要射进去!娘亲~啊~娘亲会怀上你的孩子的~啊啊啊啊~”林福儿被宝儿这一阵猛插操弄的是晕头转向,尤其是子宫被儿子的鸡巴刺入的快感更是让她无法思考,嘴里说着不要,两条长腿却紧紧地环住了儿子的腰,伴随着儿子的插弄、射入挺送着自己的腰肢和翘臀,把儿子的浓精一丝不漏的吞进了身子里。
这对母子在此番乱伦交合后都筋疲力尽地抱在一起倒在床上呼呼喘气,闭上眼睛似乎要就此睡去。
他们却看不到苏梨此刻正站在床边手拿着一把长刀看着他们!
她缓缓的举起了刀子,却迟迟没有落下,终于,她一把丢下了刀子,掩着脸跑出门去。
“为什么不下手?到最后一刻心软了?”看着苏梨站在月光下沾满了淫水汁液的赤裸身躯,钟离勿从屋外的墙边走过去,把衣服披在了她的身上。
苏梨转过身子,满脸泪痕地惨笑着问道:“公子早就猜到了?”
钟离勿点了点头。
“是从什么时候公子开始怀疑苏梨的?”
“从一开始,刚见面的时候。”
“哦?为什么?”
“因为你当时撒谎了,还是很致命的谎言。你说你是被校尉魏思铭追杀到那里去的,可是当时有两个不合常理的地方!一个是你的衣裙,你穿着长裙在那样的树林里逃跑,尽然裙边完好无损?裙子也没有破损?还有一点,就是那把刀!那把长刀竟然是插在刀鞘里放在魏思铭蒙面的黑巾上的!一个人在树林里追杀别人还会把刀插在刀鞘里?而且最后追到了人,还有功夫把面上黑巾扯下,把刀放在上面?这两个疑点都说明你在说谎!你根本不是被人追杀到那里的!你们是一起慢慢走到那里的!那么你为什么要为一个想侮辱你的人说谎呢?很简单!因为你就是那个内鬼!只有这么说你才能撇清关系!也就是因为这样,你才会在那时提醒我地上有刀,想让我们两人没法交谈,立刻分出生死!而至于为什么到了那里,魏思铭会突然对你动粗,是见色起意?还是你投诚的那个人根本没想着让你活着回去?就需要你来告诉我了。”
听了钟离勿的这番话,苏梨面色更加凄苦,摇了摇头说:“公子果然不是常人。终归是苏梨太蠢,太蠢…”她流着泪看着天上朦胧的月亮,将那些在天启的不堪往事缓缓道来。
那时也是这样的月色,她也是这样赤裸着身子,不同的是她趴伏的不再是一个傻孩子的胯下,而是一个天潢贵胄,一个在七国中都少有的贵族之人的胯下。
可是,即使如此,她仍然宁愿像今晚这样,因为至少宝儿他善良、单纯,不像那个人,残忍、冷酷、无情!
“嗯!”那人不顾自己的感受,用一只冰冷修长的手狠狠地按在自己的脑后,让那根粗长无比的阳根深深地顶入了自己喉咙深处。
这根阳具的粗长乃是自己平生所见之最,哪怕是四殿下的龙根也有所不如。
而此刻这阳根正死死顶进自己喉咙深处缓缓耸动着,让自己有种错觉几乎下一刻就要一下子把自己从上到下穿在这阳根上!
“苏舍人,好好含住,不要吐出来。”耳边听得这包含快意且不容违抗的声音,让她不自觉的想到此刻这人脸上那恶意的笑容和狭长的眉眼,顿时背后寒毛直竖,却终究不敢违抗,只能低头把这阳根统统含了进去,不敢抽出。
“哦~”
只听得头上那人一声快意的呻吟,一股股浓精就像烫人的热粥一样往自己的喉咙深处灌去!
她当下被烫的喉头一紧,正想往外拔,却被那只手死死按住,只得拼命吞咽,免得被这热精噎死。
“咳咳咳。”好不容易全部吞了下去,她赤着身体伏在一旁,擦着嘴角的余精猛烈地咳嗽着,似乎这样就能够否认被那人的浓精灌了一肚子的事实。
“只听说苏舍人画得一手好花鸟,却没想到苏舍人伺候鸟儿的功夫也不错呢~哼哼哼~”苏梨闻言蹙着眉头怒视着头上这人,一袭白色的丝质袍服上绣着一条金龙,狭长的眉眼里含着深深的恶意和调笑,白皙修长的手指摩擦着略有青色的下巴,一副潇洒的面相上显露出浓浓的放荡不羁。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后唐三王子——李元吉!
李元吉上下打量着苏梨的身体,嘴角扯出个嘲讽的笑容说道:“之前提到的事情不知苏舍人考虑的如何了?与我合作,四弟终究还能保得性命。依着他的性子,就算没了这个后唐四王子的身份恐怕也算不了什么。但是若是他继续担着这四王子的身份趟这趟浑水,恐怕是命不久矣~”
苏梨任由那如毒蛇般阴冷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荡,一言不发的穿好了衣服,向门外走去。
却见门外一个面带丝巾,身着薄纱露着一身丰韵美肉的熟妇扭动着腰肢走了进来,趴伏在李元吉胯下吸吮着。
她看着那张似乎很熟悉的面容,回想起之前坊间的传言——三王子李元吉娶了一房容貌近似宫中某人的小妾,不让她以真面目示人,却疼爱有加,在王子府中形同大妇。
当下眼光一凝,心头寒气直冒,不敢再看,疾步向门外走去。
只有耳边那阴冷的声音如影随形般传来:“苏舍人还是早点下定决心,时不我待啊。呵呵呵。”
“所以后来你见到军营里被毒死的那只鸟,才下定了决心和三王子合作?他的意思是制造四王子死亡的假象,由你带着四王子隐匿民间?”
“没错。”看着苏梨凄苦的点了点头,钟离勿想了想又说道:“可是你们的计划被山贼打乱了。而你和前来接头的校尉魏思铭商量对策时,却被他袭击,可见那三王子是根本没想着兑现诺言的。所以你就像利用我和林姐姐母子,一边由我上山救出四王子,而你则在山下把这与你和四王子身形相似的两人杀死,然后或者烧尸,或者毁去容貌,用来顶替你们,让三王子他们相信你们已死,而你们则可以顺利地隐匿起来。至于原因么,应该是赵斯达在今天和你说的话,他已经隐晦的表示了,他不会插手后唐王子的争斗,只会在这次救出四王子,之后就在也无关,你担心之后四王子的安全才想出这条计谋。”
苏梨听见自己所谋划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被钟离勿说破,当下是又惊又怕,只能苦笑着点头道:“公子,料事如神。苏梨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