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桃言:“没有,只是觉得夫君院子里的下人规矩了许多。”
聂宵斜她一眼:“你昨夜怎么没来?”
沈桃言:“我不是叫人跟夫君说了吗?身子不太舒服,所以没来。”
笑话,聂宵才在乔家跟冯塞飞撞上,她才不去当沙包遭折腾。
聂宵不纠结这个,若是他昨夜看到沈桃言,指不定还心烦呢。
晚膳一过,沈桃言就走了,从没过多停留。
聂宵问道:“怎么样?”
下人们都说没有闻到沈桃言有什么香味。
聂宵深深拧眉:“你们的鼻子是摆设?”
下人们不敢说话。
扬青问:“二公子,二少夫人身上的香味是什么样子的?”
聂宵形容不太出来:“清清甜甜的,像果子甜汤?”
下人们更确定自己没闻到了。
聂宵开始怀疑自己了:“怎么会呢?”
他明明就闻到了,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在意了。
可能是聂珩回来了,派了守竹将他那儿的安神香送来了一些。
沈桃言:“兄长是才回来吗?”
守竹:“是呢,大公子忙得很,时常这样。”
沈桃言:“那兄长可用晚膳了?”
守竹:“正在用。”
沈桃言:“如此辛苦,可得好好让兄长注意身体。”
守竹:“二少夫人这倒不必担心,大公子能文善武,身体一向很好。”
沈桃言:“善武?”
守竹:“是呢,大老爷身体不好,他和大夫人担心大公子也会这样。”
“从小就找了个武师傅教大公子习武,盼着大公子习武之后身体能好些。”
“大公子如今也未曾松懈过,日日清晨都练上一会儿呢。”
沈桃言:“哦,倒是第一次听说。”
守竹笑道:“二少夫人,你是二房的,进府之后,大公子又常不在府里,这些事儿啊,不知道也是正常。”
“东西已经送到了,那奴才就先回去了,免得大公子还有事儿吩咐。”
沈桃言:“嗯,去吧。”
守竹走了,沈桃言叫叠玉将香点上。
她伸手拨了拨香味:“好像是有点不太一样。”
叠珠和叠玉跟着仔细闻了闻。
叠玉:“差别其实不大,细微不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