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桃言:“可是我今日的妆容有些不对?”
聂宵扭头:“反正长那么丑,怎么画都丑。”
沈桃言温笑着哄他:“是是是,夫君最好看。”
然后她问道:“夫君今日好些了吗?”
聂宵:“你又不瞎,问什么问。”
沈桃言闭嘴了,低着头,袖子里藏着的手互相摆弄着,在心里面默默的点着时辰,现还有好久好久。
她沉默得很,完全不像以前平时那样会想方设法逗着聂宵说话。
聂宵拧起眉,一副不满的样子:“你是不是哑巴了?”
沈桃言错愕抬头:“这不是怕说多了话,惹夫君不高兴吗?”
聂宵哼了一声,仿佛在说她还有点自知之明。
不过,这倒是提醒了沈桃言,聂宵最烦她跟他说话了。
沈桃言:“夫君这些日子在屋子里一般会做什么,可会无聊?”
“父亲母亲应该每日也来瞧你吧,吕大夫开的药苦吗?你有没有让扬青给你拿甜果和蜜饯呀?”
她一说起话来就像泄了闸的洪水,脑子里有什么话就直接往外倒。
聂宵好像终于有点恼了:“你能不能闭上嘴?”
沈桃言:“…”
这一次怎么只让她闭嘴,不让她滚了?
沈桃言真的很想走,想回去自己的小院做扇子:“夫君,口渴不渴?”
“要不要我替夫君斟杯茶?或者夫君饿不饿,我让厨房做些糕点送来吧。”
聂宵似乎要脾气了,瞪着她:“都不要,你给我闭嘴。”
沈桃言:“夫君…”
“沈桃言,你不听我的话,我叫你闭嘴,闭嘴。”
沈桃言:“夫…”
聂宵下意识骂她:“滚!”
沈桃言立马站起身:“夫君莫生气,你身上还有伤呢,千万别气伤了身体,我这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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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的特别急,宛如怕聂宵下一刻就气死一样。
聂宵瞪起眼,看着她快步走了出去。
走到外面,沈桃言还特意嘱咐了一下厮儿们。
“你们好好照顾好夫君,我方才惹夫君生气了,你们小心些伺候。”
扬青进去伺候,看到一脸微沉的聂宵。
聂宵:“以前撵都撵不走的。”
扬青抬起头:“二公子是在说二少夫人吗?”
聂宵:“你不觉得她有点变了吗?”
“要么不说话,要么让她闭嘴,她非不闭嘴,但让她滚,她就滚了。”
扬青听完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还有,每日就来那么一会儿,一点也不像之前那样缠人。”
扬青试图解释:“许是二少夫人在惦记着二公子你的身体。”
“而且,二少夫人平时就挺顺二公子的,二公子不就期望二少夫人能来的少吗?”
聂宵:“你的意思是她在听我的话,顺我的意?那我让她闭嘴,她为何不闭嘴?”
扬青:“二少夫人本来不就喜欢与二公子说话么。”
每一处都有合理的解释,但聂宵就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沈桃言这三年在他的身边的痕迹太重了,每天不厌其烦出现在他的身边的。
每天在他耳边叽叽喳喳,只会说一些废话,还总是对着他管这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