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帮助阿映缓解痛苦。”
晏归生低哑着声音如是说。
“只要用我们最精纯的灵力,助她更好更快地吸收这股力量,她就不会再不舒服了。”
晏归生忍耐住自己替她抚平眉头的冲动,因为他知道,一旦自己触摸到阿映,之后再做些什么,就不是他能掌控得了的。
裴司越声音哑得也像是着了火。
“帮…映…映…”
光是三个字出口,其中令人浮想联翩的旖旎便叫他燥热到不行。
要怎么帮?不言而喻。
鹤望平日最是骚里骚气,真到了实战的时候,他反而手足无措,眼神飘忽,无所适从,四处张望不知看向哪里才好。
他乱看的时候,现林寂言的尾巴露出来了。
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他张口就说:“哑巴林,你翘起来了!”
说完他恨不得打自己的嘴巴,说的什么玩意儿,眼神不自觉看向真正翘得最厉害的地方,嘴上心不在焉地解释:“是、是你、你的尾巴露出来了……”
林寂言没说话,但周身的气息变得很诡异。
像是平静海面下已经掀起滔天巨浪,或是看起来无波澜的水壶内部已经充满了炙热的蒸汽。
鹤望深呼出一口气。
“我们……”
晏归生笑得意味深长又别有用心:“我们只能如此了……”
体内的邪火烧得人理智全无,蔚霜映哼哼唧唧:“阿越……阿越……”
她的欲望得不到满足,心里面无端地委屈到不行,只一个劲地去喊裴司越,一声儿声儿,叫得在场的人都快爆炸了。
裴司越半蹲在她的床榻前面,抓住了她胡乱抓东西的手。
“映映,看着我,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蔚霜映睁着水润似水洗的眸子,满腹的委屈只想要尽数想要倒出来。
“你是阿越……阿越我难受,阿越帮帮我……”
得到这样的答案,裴司越再也没有顾忌倾身过去,带着清冽的冷香靠近,他只敢再轻柔不过地亲吻她的唇瓣。
反倒是蔚霜映,被冷香迷得五迷三道,双臂自然环住裴司越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原本还算纯爱的吻。
鹤望在一旁咽口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
衣裳不自觉被脱掉,雪白娇嫩的肌肤暴露在微冷的空气里,细细小小的绒毛立起来,很快被人抚平。
蔚霜映的脸颊被裴司越托着,从最开始的主动变成了现在被迫承受来自竹马变了一个人般的攻城夺舍的侵略。
她迷迷糊糊意识到摸她手臂的是另一人。
晏归生如同在品看一块上好的羊脂玉,在手中来回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地蹂躏。
他低下头,着迷地嗅着,然后缓慢地贴上皮肉,轻柔地吸吮,想让蔚霜映的气息充斥在唇齿间,想要让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浸透成她的气息。
想挪步,但却一动不动。
鹤望和林寂言没有任何交流,默契地寻找了自己的地盘。
嘴唇,还有手臂和腰间的软肉,甚至是后背,都被占据。
幽冥是不会下雨的,天空没有流动的生机,尘埃都悬停,雨滴的韵律从不会降临这片死寂之地。
但是在这天晚上,淅淅沥沥的雨丝降落,不多时,演变成令人惊讶的狂风暴雨。
来不及避雨的弟子捏了个避雨术,但没想到雨滴毫无阻碍地穿透了他的防护罩,弟子嘟囔了声好奇怪,快步躲到屋檐下。
他真是幸运极了,暗恋的师姐竟然也在这里避雨。
上天开眼,此处只有他们两人,孤男寡女,男弟子面红耳赤,心跳加快,他红着脸去偷瞧师姐。
漂亮温柔的师姐正在抖落油纸伞上的雨滴,视线却望着不远处。
男弟子忍不住顺着师姐视线望去,看见一朵粉嫩鲜艳的花朵在雨幕中被打得左右摇晃。
花瓣颤颤巍巍想要合拢些,却被豆大的雨滴毫不留情地打开,直愣愣落在娇嫩的花蕊上。
还有些稍小些的雨滴,会厚颜无耻地攀附在花瓣之上,使其原本就水润透亮的粉白更加引人注目。
花朵在暴雨之中,如同漂泊无依的苇草,被可恶和恶劣的雨滴摆弄得无助极了。
“师姐……”男弟子鼓足勇气开口,“好巧,你也在这里避雨吗?”
盯了花朵良久的师姐回头看他,少年红得惹人注目的耳垂就像他的人一样,连脖颈都泛起薄粉,她轻笑道:“是你呀。”
男弟子一惊,下意识问:“你认识我??”
温柔的师姐逼近他,眼神直勾勾,说:“当然,因为我看上你很久了。”
——
蔚霜映足足睡了十四个小时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