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
县令和县丞沉默了。
按着刘有的衙役在他伤口上狠狠锤了两拳!另一名衙役捂住刘有的嘴,恨不得将他捏扁!
于越、方远等人神色沉沉。
方羽、于小妹等女郎早已泣不成声。
所有的存储播放完毕,张梓若朝县衙主官一礼,“还请大人惩处恶人,还百姓一个公道!”
方远等人齐齐拱手,“请大人惩处恶人,还百姓一个公道!”
“请大人惩处恶人,还百姓一个公道!”
读书人齐呼!
百姓齐呼!
县令与县丞对视一眼,各回座位,正襟危坐。
惊堂木重重拍下!
“来人!把刘有拖到堂中!”
衙役将缩到侧边的刘有拖到正中的位置。
“肃静!”
悲哭声渐隐。
百姓们泪眼朦胧、愤懑悲戚地等着宣判。
“案犯刘有,偷盗财物、抢夺他人家财、奸淫女子……伙同从犯杀死吴兴一家三人,判凌迟处死!
刘有同伙,皆系从犯,全判斩刑!待我上报朝廷,秋后处斩!”
“谢青天大老爷!”
“谢青天大老爷!”
百姓们纷纷跪拜。
刘有和他的同伙们瘫软在地,一股难闻的骚气逐渐弥漫在堂中。
“老爷、老爷饶命!我们都是被刘有指使的呀!”
刘有的同伴们不断地磕头求饶。
“拖下去,打入大牢!”
刘有一伙人被衙役拖麻布袋似的拖向牢狱。
堂上伤人的汉子也被带到正中的位置跪下。
“堂下何人?”
“吴兴。”
“你擅闯公堂,公然伤人,判你七十大板,徒一千里!念你负有血海深仇,情有可原,判你徒一千里,七十大板减为十板!”
“来呀!行刑!打十板!”
两侧的衙役搬来条凳,吴兴趴在上面,衙役的水火棍高高抡起,状若很重的落下。
行刑完毕,吴兴也暂时被带下去收监。
“退堂!”惊堂木落下。
百姓们哭声又起,这回却是心中怨愤的抒。
“翠娘!翠娘!呜呜呜……恶人被判凌迟了!恶人被判凌迟了!呜呜……大仇得报啦!”
“爹!娘!你们可以瞑目了!畜牲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兄长!姐姐!咱家报仇了!报仇了!”
……
县令的女儿哭得几乎不能自持,她在仆从的搀扶下,往县衙后堂而去。
见到默然坐在厅堂的县令,她拿帕子擦擦红肿的眼睛,挥手让仆人都退下去,声音嘶哑地说道。
“爹,民心如此,您还看不到吗?刘有一伙人打着您的名号,做了多少孽?
今日有吴兴被逼到极处,闯入公堂杀人,又有那么多百姓险些暴动。他日,百姓生活危艰,未尝不会对我们出手!
您何不撤了那些路障?约束弟弟,让他少做些欺男霸女的事。”
县令甩袖道:“你懂什么?你一个女儿家净胡说些什么!
若不是我收钱,你以为你和你娘哪来的锦衣玉食?哪来的胭脂水粉,钗环饰?你以为打点上峰不要钱吗?”
“我情愿不要那么多胭脂水粉,钗环饰,我只要我们一家和和美美,平平安安!”
“你懂什么?回家去!以后不许出来和他们胡乱厮混!看看和方家的女儿待在一起,都成了什么样子!”
……